褻之色不見了，目光慷慨而熱烈：「我讀書少，不明白什麼國家大事，但是我知道，華夏祖國，正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勢頭，高速發展，普通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得到改善。」

        「誠然，這個國家，有這樣那樣的社會問題，很多醜惡的現象，每一天都在發生，但越是這樣，我們這些軍人，作為華夏的脊樑，就越不能逃避，你說是嗎？」

        王小石不回答，半晌之後，方才懶洋洋地說：「老狐狸，你說這些話，打了幾遍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