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第五百五十六章 攻心(第二更求月票)_頁2
她的實際年歲差不多,已經是五旬老嫗。
她是認識九阿哥的,見狀哆嗦哆嗦嘴唇,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九阿哥嫌棄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個伯爺給你的童子牌呢,你藏哪裡了?」
趙氏先是一愣,隨即搖頭道:「沒藏,那個牌子丟了,當年拿到廣化寺開光的時候丟的!」
九阿哥道:「誰去開的光,哪個知客僧接待的,花了多少兩銀子,你心裡當有數吧?」
趙氏眼神有些慌,沉默了好一會兒,搖頭道:「隔太久了,不記得了!」
「是不記得了,還是壓根沒有這回事?」
九阿哥嗤笑道:「當爺沒過去寺廟麼,這開光的銀子可都在寺帳上記著,別說是十幾年,就是二十幾年、三十幾年的賬目,都能翻出來·」
趙氏低頭道:「那許是其他寺里……」
九阿哥道:「還真是嘴硬,這是要逼爺心狠啊,何玉柱,打發人去拘錫柱,嘖嘖冫這天下還有這麼狠心的親娘!」
趙氏忙抬頭,帶了急切,道:「九爺,真遺失了,要罰您就罰我好了,不干錫柱的事,只求您看在福晉份上……」
「閉嘴!什麼髒的、臭的,都往我福晉身上扯?」
九阿哥心下一動,面上更凶了,道:「邢全已經都說了,那年他從保定回來後,你們夫妻親熱過,一個奴才秧子,充了董鄂家十幾年的少爺不說,還敢充爺的舅子,腦袋瓜子不要了?」
趙氏臉色青白,忙搖頭道:「邢全渾說的,他恨我,他故意這樣說的,錫柱真是伯爺的骨血,他們都長著『拴馬樁』!」
九阿哥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道:「還拿這個說嘴,你比伯爺、邢全大好幾歲,當時邢全他娘給他系拴馬樁的時候,你都是七、八歲了,總不能說記性不好忘了此事吧?」
趙氏看著九阿哥,臉色帶了駭色。
九阿哥冷笑道:「別噦嗦了,爺可沒耐心跟你磨牙,在爺眼中錫柱就是螻蟻一般,你老實開口,爺懶得搭理他,你要是給臉不要臉,你們母子就一起絞監候好了,左右你們這官司也該了了。」
趙氏癱軟在地。
九阿哥不再等了,一邊起身,一邊吩咐何玉柱道:「去跟蘇努說,錫柱有弒父之嫌,一併抓來刑訊!」
何玉柱躬身應了。
「九爺……」
趙氏的聲音帶了悽厲。
九阿哥轉過頭,掃了她一眼。
趙氏翻身跪了,道:「奴婢說,奴婢說,求九爺別拘錫柱,那牌子在錫柱屋裡……」
等到問清楚,九阿哥才看著趙氏,道:「行了,你要是說的是實話,那爺就不搭理錫柱,你要是敢戲耍爺,哼哼,那就不是絞監候了!」
趙氏叩頭,哆哆嗦嗦道:「奴婢說的都是實話,不敢扯謊。」
九阿哥冷哼一聲,大踏步出來。
十阿哥在旁看了全程,臉上都有些繃不住。
他強忍了。
等到出了宗人府監獄,他才悶笑道:「九哥,您方才看著可挺嚇人的,要是她死咬著不開口,真要拘錫柱過來?」
九阿哥挑眉道:「我可是奉命辦差,還有什麼可顧忌的?換做是旁人,爺還掂量掂量,那個錫柱爺是巴不得給那小子一個教訓。」
他覺得除了「愛屋及烏」這個詞外,他還學會了什麼是「愛屋恨烏」……
應該沒有這個詞兒,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反正就是因為錫柱給岳家添麻煩了,福晉不喜歡他,九阿哥也就跟著不喜歡。
要去伯府取東西,九阿哥原本想要自己跑一趟,可是想著中午在乾清宮的對答,皇父的意思不大樂意他們親近岳家。
他就忍住了,打發何玉柱道:「按照趙氏方才說的,去將東西取了來……」
說到這裡,他想到這個東西或許不大吉利,就道:「別傻不拉幾的直接拿,要個木頭箱子或是棉被裹了。」
何玉柱應了,出去叫了馬車,往正紅旗去了。
他過來的正巧,剛好與要出門探喪的伯夫人碰個正著。
「取東西?」
伯夫人聽了何玉柱的來意,有些意外:「趙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