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第五百三十九章 服輕(第二更求月票)_頁2
探,好一會兒才嗚咽出聲。
伯夫人垂下眼睛,手中摸著佛珠,竟然是無悲亦無喜。
「阿瑪,阿瑪呀……嗚嗚……兒可怎麼活啊……」
錫柱膝行到炕邊,嚎陶大哭著要往伯爺身上撲。
老管家一腳踹開,道:「不孝的小畜生,滾!」
就算血脈不真,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卻是真真切切的。
結果這小畜生跟他那個姨娘一樣,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伯爺的身後事早就預備好的。
伯夫人起身,打發人往隔壁送了信,就有條不紊的操持起來。
新達禮是伯爵,身後事都有章程。
而且他的喪信,還要上報宗人府跟禮部。
等到四月初十,聖駕到達江寧府這一日,九阿哥就得了消息,二等伯新達禮病故。
他忙去御前,就找禮部的摺子。
結果也只有一句話,本月初六申初病故於伯宅,多羅格格上摺子問發喪事宜。
這都是慣例,勛貴既喪,若是有功於社稷,要加「諡號」,再往上還要抬等治喪,或賜下陀羅經被。
不過像伯爺這樣沒有出來當差的,多是會按例治喪。
摺子已經經了硃批,果然是「按例」。
九阿哥想要往御前去,跟皇父說一下董鄂家的爵位傳承,猶豫了一下,還是往東跨院客院尋妻子去了。
關於岳家,還是聽聽妻子的意見。
舒舒坐在梳妝檯前,正由著小椿給放頭髮。
今日在江寧碼頭,不但有江蘇官員百姓迎接,江蘇的誥命夫人也齊聚,恭迎太后與其他皇家女眷。
舒舒等皇子福晉,也就換了皇子福晉吉服,充作背景板。
沒有出京城時,舒舒心裡就盼著來江寧織造府。
等到過來,就沒有感覺了。
不過今天也算見證了一回歷史。
就是聖駕到達江寧織造府外時,孫夫人帶了丿兒媳、孫子、孫女在織造府外跪迎聖駕。
康熙親自扶了老太太起身,跟著隨扈與本省文武大臣道:「此乃吾家老人也!」
曹家與孫氏都極為體面。
舒舒想著孫氏身後跟著的孩子,男孩十來歲,女孩八、九歲。
不用說男孩就是曹寅的獨子曹顳,女孩就是未來的平郡王福晉了。
曹寅現下膝下一子兩女,最小的那個應該還小,才沒有跟著長輩一起接駕。
江寧織造府,說是官署,可是曹家兩代人先後住了三十來年,這裡更像是私宅。
為了迎駕,更是修繕一新。
舒舒等人安置的客院,也都是新換的窗紗,地上青磚也是新的。
這還真是開始。
未來康熙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南巡,曹家都會跟著接駕。
可是怎麼能出那麼大虧空?
要是只修繕織造府做行宮,一回兩、三萬兩銀子頂天。
她正疑惑,就聽到外頭倉促又熟悉的腳步聲。
舒舒這些日子正為覺羅氏憂心,不免關心則亂,立時站了起來,迎了出去,關切道:「是阿瑪來信了麼?」
九阿哥搖頭道:「不是家書,是禮部上了摺子,伯爺去了!」
舒舒一怔,等到反應過來,心情分外複雜。
要說不傷心,那是假的,畢竟是慈愛多年的長輩。
要是太傷心,也是假的,畢竟從二月初就曉得他已經是拖日子。
九阿哥有些不放心,拉著她到羅漢榻旁坐下。
眼見著她紅了眼圈,只能嘆氣道:「節哀順變。」
舒舒微微頜首,道:「我沒事。」
做為侄女婿,九阿哥也完全沒有感覺。
不是宗親,又沒有打過什麼交道,完全沒有交情。
「爵位的事,岳父會怎麼做?」
九阿哥好奇道。
舒舒想了想,道·「什麼也不做吧!」
不管如何,這個時候就爭,吃相太難看了。
眼見著九阿哥坐的安穩,舒舒道:「爺可知宮中女眷怎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