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老千那些年 章一百六十六三教九流28_頁2
服了,是一套運動服,可能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布料很貼身,導致曲線很迷人。
我跟了進去後,尷尬的不行,坐在那抽菸不說話,瀟瀟則把麻花辮打開了,然後又重新編了起來,動作還挺嫻熟的。
瀟瀟白了我一眼,用一口東北腔說,瞅啥瞅,剛才還沒瞅夠啊!
我趕緊收回目光說,我可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在裡面幹啥呢,瀟瀟說那你不知道敲門啊,我說故意沒敲,想嚇嚇你來著,瀟瀟臉又紅了說,你可真給我嚇著了。
接著,我們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這事兒雖然挺尷尬的,不過也挺有意思的。
重要的是,我們都彼此了解,知道即使是看見了,也不會真的動歪心思。
人家瀟瀟知道我是正經人,這要是文龍進來,你看瀟瀟不切了文龍命根子的。
沒一會兒的工夫,我跟瀟瀟就把剛剛那事兒忘了,隨便聊了起來,瀟瀟又給我說了一下她練的東西,的確是屬於縮骨功,但卻跟老祖宗傳下來的有天壤之別的,她現在練的這個會有很大的後遺症,比如說會長骨刺之類的。
之後我們又聊了很多關於盜門的事情,之前我就讓她教我玩刀片,她卻只是簡單的掩飾了幾遍,教了我一些皮毛而已,現在我又問了起來,瀟瀟可能是因為心情好,就開始教我玩刀片。
別看瀟瀟手上啥都沒有,可她的手縫間卻是從來都有刀片的,而且絲毫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
而且瀟瀟還跟我說,不只是手縫裡,她的身上只要是能藏東西的地方,就都藏著刀片,說著就一伸胳膊,在腋下一抹,就拿出一枚刀片來,那刀片可不是尋常的刮鬍刀片,按著瀟瀟的說法,他們所用的刀片,都是盜門內專人做的,而且是量身定做。
畢竟每個人的身體都有大小差異,那刀片大了或小了,都會發生問題。
瀟瀟把藏在腋下的刀片給了我,跟我說,這個的大小跟你指縫還算合適,你就用這個練吧。
我接過刀片,下意識的聞了一下,誰知道瀟瀟卻不樂意了,她說,你聞什麼聞,我又不是你的俄羅斯妞有狐臭!我有點尷尬,撓撓頭,就試著把刀片藏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一邊反覆的練習。
不過,我想起瀟瀟剛剛的話了,她說身體上能藏東西的地方都能藏刀片,我就不懷好意的往她下面看,這一下可給瀟瀟看怒了,撲過來就要跟我拼命,還跟我說她那裡沒藏刀片,而且那裡也藏不了刀片。
我趕緊把她推到一邊,跟她說,別急眼啊,我也沒說啥啊,再說我剛才都看到了……
話還沒說完,我就又挨揍了,這女人絕對有暴力傾向。
那天我就一直在瀟瀟那裡練刀片,靈活的把刀片在指縫間探進彈出,瀟瀟很感嘆我手指的靈活,還說我不當高買是浪費了。
不過,瀟瀟感嘆歸感嘆,但很多東西都是熟練度的問題,一天之內我肯定無法練成瀟瀟那個深度,這些是需要日積月累的。
從瀟瀟那離開之後,我就去了場子,關山說有人出千,我必須要去看看。
被鎖定的人有十幾個,這十幾個人都在百家樂的台子上,半天不押,一押就贏。
場子是我的,撲克都是從澳門飄揚過海來的,肯定沒有問題,而荷官不是別人,正是小柯,他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一般情況下,小柯已經很少上場了,今天上場是因為有人出千他才出馬的,可從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他也是一頭霧水。
我在邊上足足看了有一個小時,也是沒看出啥來,那幾個人仍然在不斷的贏錢,轉眼間已經贏了有五十多萬了。
場子可能是太平久了,竟然真有人趕來出千,而且從面相上就能看出,這夥人不是左市人,應該是沿海地區的人,偶爾聽他們說幾句方言,應該是閩南語。
沒一會兒小柯也下來了,換來一個荷官,這個荷官是個小妞,也就是小柯的女朋友,那個叫小美的女人。
人如其名,小美,嬌小而美,把小柯迷的一愣一愣的。
我把小柯叫到一邊去,問他說,小柯,一點問題都沒發現?
小柯搖搖頭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咱們的牌盒又是透明無機關的,咱想動點手腳都難。
我擺手說,能動手腳也別動,否則就打草驚蛇了,再仔細觀察觀察。
小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