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不正當的名義愛你 第九百二十九章 情景重現_頁2
,他搖搖頭,「這一切,得看外面那位的心情,或許就不送回來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
陳警官不想說話了,揮了揮手,十分不耐煩,「行行行行,走吧,都帶走吧,別在我眼前晃了。」人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自己的下屬吩咐著,「給他辦手續,有借有還,用完了再給我還回來,否則的話,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們合作了。」
別說是局長有脾氣,他還有脾氣了呢,明明是一件事情,非要弄得這麼複雜。
行行行,他們權大力大,他惹不行,躲得起總行吧?
這還就別出事,萬一出了事情,也別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這麼想著,陳警官直接就離開辦公室,也不管了,隨他們去吧,有兩個實習的沒眼力勁兒的跑到他跟前,巴巴的問,「陳隊,這現在怎麼辦啊?犯人都被帶走了。」
「你說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陳警官回頭瞪了他一眼。
這一個倒是噤了聲,另一個又問開了,「那陳隊,我們還辦嗎這案子。」
「怎麼辦啊?犯人都跑了,你辦一個給我看看?」
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朝著外面走去,只留下了兩個愣頭青面面相覷。
肖城帶了顏沫沫出來,然後直接坐上了車子,將她安置在後座上,綁住了她的雙手,顧清越坐在前座,一車的冰冷氣息。
一路上顏沫沫都在准嘲熱諷著,說顧清越根本不算是一個男人, 把她綁在這裡算什麼,有本事跟她正大光明的斗一場,看看誰能贏。
可是顧清越根本不理她,也許是她說累了,也許是覺得沒有趣兒,後面直接噤了聲,而肖城也將車子開到了目的地。
還是一樣的場景,但是卻換了一個時間,顏沫沫看著,只覺得心裡痛快。
而顧清越差點沒有辦氣站在這裡。
「說,她到底死了沒有?你把她的屍體放到了哪裡?」強忍著心中的疼痛,顧清越冷冷地看著她,但是卻強制的克制著自己的性子,如若不是,他現在已經把顏沫沫當場結果了。
現下找到時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他不想計較,更沒有時間計較。
如果時笙真的遇了難,現在時間是最寶貴的,他必須從顏沫沫這裡找到突破口。
偏偏顏沫沫就是不開口說,她甚至恥笑他,「你不是號稱自己的能耐除了自己能認輸之外,沒有人可以讓你屈服嗎?現在怎麼樣?你覺得好玩嗎?我把你的寶貝給殺了,可是你卻找不到她的屍體,哈哈哈哈,顧清越,你空有一身的本事,有錢,但是卻連自己的女人都保所不了,你算什麼東西?」
正說著,顧清越的一巴掌已經甩在了她的臉上。
「我根本不屑打女人,但是你根本不算是一個人。」他交著牙,幾乎要把她的頭撕下來,冷冷地瞪著她的眼睛,「說,時笙到底在哪裡?」
肖城都在旁邊打了一個寒顫,現在的顧清越,太像多年之前,征戰天下的顧清越,他的血氣又回來了。
說實話,他替顏沫沫捏了一把汗,因為他知道,沒有人可以抵得過顧清越的一個指頭。
可是顏沫沫卻嗤嗤地笑開了,甚至還開懷大笑,而後瞬間收掉笑容,看著他,「死了,她死了,我親手把她殺死了,你為什麼不信,你不是找到了她的戒指嗎?戒指在哪裡?是不是在她殘破的屍體上?」
這個只是顏沫沫隨便猜猜而已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她正戳中了顧清越的痛處,他直接拎了她的衣袖起來,「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她到底在哪裡?」
「我也再最後告訴你一次,她死了,而且,死得很慘,就在我的懷裡,我親手把她的屍體砸碎了,然後綁了一塊石頭,讓她順著河沉了下去,這樣,就算是被河流沖走了,她也不會掙脫,就這麼死透啦。」
顏沫沫像是在說一件非常興奮的事情,她大喊大叫著,似乎不是在說一件罪惡的事情,而是在演講。
她這樣的人,該死上千次萬次,可是現在又有什麼用?時笙再也找不回來了。
可是顧清越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只憑一個手指,一個戒指就斷定,時笙已經死得連屍體的渣子都不剩了。
他不信。
但是撈屍隊已經不作業了,天太黑了,非常的危險,現在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