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輩子做替補啊，」埃爾南德斯抬頭看著更衣室的白熾燈發呆：「我覺得我可能不適合曼聯。」

    「不是曼聯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王憷舊事重提：「你看現在豪門都是踢單前鋒，單前鋒很少有搶點型前鋒的位置，不是我打擊你，董你也見過，如果你們兩個競爭一個單前鋒位置，你的順位應該不會超過他。」

    事情不明擺著的，就算貝尼特斯以前在利物浦踢雙前鋒，前鋒進球率不高可他還是用，尤其是克勞奇，就是用前鋒和隊友打配合。

    你想在單前鋒位置就進行最後一擊，在現代足球太難了。

    就算你在禁區的統治力超過范尼都不行，現代足球中路支點太重要。

    「我也不知道……」

    埃爾南德斯沒心情繼續說話。

    知道王憷是好意，可總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

    外界對曼聯首發的猜測不斷發酵，可關鍵時刻蘇格蘭老頭也拿出了足夠的態度。

    任何人敢透露關於球隊的一點消息，直接就送上法庭。

    這已經不是嚴厲了，足球俱樂部內部出賣消息是足壇常態，每家俱樂部都有內鬼，他們經常把球隊的消息賣個幾百上千鎊賺些外快。

    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算是個潛規則。

    畢竟俱樂部很多重要職位都是精挑細選的，不重要的人透露了消息，你再找一個人人家還會透露，而且很難發現。

    所以沒人在這種事情上較真。

    可弗格森這一次是真發狠了，直接清空了訓練場，除了少數教練組和一線隊成員，任何人不允許靠近一線隊訓練場，保安也被安排在訓練場附近四處巡邏。

    甚至辦公樓都被清空了，任何人不可以在一線隊訓練期間站在能看到訓練場的窗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效果未必好，可還是要藏一手。

    蘇格蘭老頭馬上退休，他也不在乎得不得罪人，以前他就特別煩那個風氣，俱樂部有點風吹草動總瞞不過艦隊街的混蛋。

    就是因為沒人較真，出賣消息沒成本，所以大家都願意干。

    可這一次他是真下了狠手。

    所以艦隊街只能幹著急，那些混蛋還弄了個最新科技的無人機，直接被曼聯保安給打了下來。

    如果不是找不到門路，蘇格蘭老頭恨不得用地對空導彈把卡靈頓武裝起來。

    「頭，曼晚可是控訴你妨礙新聞自由。」

    休息時候，王憷笑盈盈說道。

    明天就要比賽了，今天主要是恢復性訓練。

    「他們就是一群忘恩負義的豬玀！」蘇格蘭老頭顯然對《曼徹斯特晚報》換主編之後的立場很有意見。

    「嗯，我也覺得他們很煩人，地區性報紙傾向太嚴重了。」

    「等那些挖石油的看不到成功的希望離開他們就明白了。」

    「呵，可能吧……」

    王憷也不敢保證，雖然因為他曼城到現在還沒拿到任何冠軍，可曼蘇爾真不是玩票的。

    「你踢前鋒位置沒什麼問題吧。」蘇格蘭老頭隨口問道，他還是比較相信王憷。

    「當然了，你說是無鋒陣就是無鋒陣，你說要站樁前鋒，我就在禁區裡面抗死路易斯他們兩個。」

    「你這小子。」

    蘇格蘭老頭樂不可支，他可不相信王憷這話。

    態度是好的，可王憷的風格和身體決定了他不是強力前鋒。

    在球隊很多時候他踢的是前腰或者二前鋒，聽起來像前鋒，和傳統中鋒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不是他反覆要求，王憷可能一直不願意進禁區。

    這種遠離禁區的前鋒能抗死切爾西的後衛？

    蘇格蘭老頭不好意思說他，如果他問的話，王憷一定告訴他黑又硬前鋒還拉邊呢。

    ……

    時間來到5月27日，老特拉福德球場。

    曼聯球迷早早就裝飾好了球場，今天的比賽有著無與倫比的意義。

    夢劇場滿是條幅。

    「今天是弗格森爵士執教曼聯的最後一場比賽，之前26年他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