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嗎,叫能者多勞,足以說明一切。
好不容易一家團聚,柳辣知道老爸平時喜歡喝一口,於是特意從自己珍藏的酒裡面跟他拿出了一瓶茅台的原漿,準備父子對飲幾杯。柳辣不是很貪杯的人,甚至不是很喜歡喝酒,有點兒討厭酒的味道,但是他卻非常喜歡收藏酒。
洋酒、白酒、紅酒、什麼馬爹利了、軒尼詩 vsop 了、芝華士二十一年皇家禮炮了,還有茅台、五糧液這些,他都一樣收藏了幾瓶,擺滿了一整個牆壁的展示櫃,也算是他的特殊嗜好之一吧。
柳洋河也知道兒子這有不少的好酒,和柳辣只收藏,不是很喜歡喝可不一樣。柳洋河是真正愛這一杯濁物的人,只可惜他是個妻管嚴,家有「惡妻」,已經把持朝政多年,美國的禁酒令上個世紀就取消了,但老柳家的禁酒令,到今天依然是最高法律之一,違者必遭深究。
柳辣這酒一拿出來,剛剛倒進了杯子裡,還沒等到喝呢,柳媽的臉色就變了。見此柳洋河心裡安叫了一聲不好,有心讓柳辣把酒拿回去,但對這香味卻又捨不得,不拿回去呢,又深知老婆對付自己時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捨不得。
內心糾結,他只好朝柳辣眨了眨眼睛,示意兒子幫自己說說話。
柳辣又不傻,怎麼可能會主動觸這個霉頭呢,對於老爸的眼色全便當做沒看見,低頭吃著自己的菜。
眼色使了半天,眼睛都快要抽搐了,柳辣已經沒有任何行動。見此,柳洋河心裡暗道了一聲你不仁,那可別怪為父我不義了。他輕輕咳嗽了一下:「辣子啊,我剛才收拾冰箱的時候,看見裡面有紅糖、薑片、西洋參那些東西,都用了不少了,冷凍層里還凍著幾幅沒打開的新絲襪,你一大老爺們賣這些東西幹什麼啊?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隨著這話一出口,柳媽原本盯著柳洋河的眼睛,頓時轉移到了柳辣的身上。柳洋河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