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才到一千萬,跟您比不了。」
「嚯,你這數記得可挺清楚啊。」張先生豎起了大拇指。
「能不清楚嗎!」柳辣嘆氣:「跟您比不了,你一上街往王府井一站,真的您都不用開口,立馬就得有人撲上來,張聞順,哎呦呵。」
一邊說著,柳辣一邊做了個扇嘴巴兒的動作:「啪!」
張先生都愣了:「幹嘛嗎這是?憑什麼就打我呀?」
柳辣:「這是碰到當年那個女同學的丈夫了。」
「好嘛,還記著呢,我這點兒怎麼這麼寸啊。」張先生搖頭苦笑。
柳辣:「都是玩笑,我就願意跟您開玩笑。不過老爺子現在身體不太好,最近很少來演出了。」
張先生:「對,我身體這段時間不大利索,這一年半年的,來的比以前少了。」
「可說呢。」柳辣點頭:「所以說您各位今天真是來著了,想看這老爺子不容易,連今兒個都是保外就醫出來的。」
「您等會吧!」張先生攔他:「什麼叫保外就醫啊,就是出院了。」
「您瞧我這嘴。」柳辣點頭:「對,是出院了。不過您各位也別擔心,不是什麼大病,就是老三災兒,愛滋癌。」
「嘖。」張先生直嘬牙花子:「對,我跟於遷得的是一個病,你最好離我遠點啊,我跟你說傳染」
……
說起來之後,畢竟是自己的本行,柳辣和張老爺子很快都投入了進去,暫時將演出之外的事情給放下了。而隨著他們兩個演員表演的投入,觀眾也就同樣暫時將心事給放下了,茶館裡重新響起了熟悉的掌聲與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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