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水機旁發呆。

    丁鵬甚至還揉了揉眼睛，感嘆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季小秋笑道：「應該不是。」

    「你覺得能持續多久？」

    「不會太久……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兩人聲音不大不小，徐放和程小陽對視一眼，決定先忍了。

    程小陽還在對付網上高價購買的導演課視頻，每看一會，就會和眼皮子打一架。

    打贏了繼續看，打輸了就趴桌上睡一會。

    徐放還在思考陶憲的課題，想了半天終於做出決定，跑錄音室去了。

    丁鵬繼續感慨：「要是每天都這樣該多好。」

    季小秋：「誰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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