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放在陶憲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半小時，期間總算見到了傳說中的雞毛撣子，木質柄，打人應該(挺挺)疼，威懾力十足。

    「老師，我剛才講的，還行嗎？」徐放試探著問。

    「可以了，雖然廢話多，但就是這些廢話，你說的效果，和我來說，不一樣。」

    「偶像的力量？」

    陶憲眼皮抬了抬：「差不多吧。」

    離開辦公室，徐放看看天色，有點餓，給劉茉打電話，碰頭後帶她去了一家餐廳。

    手機里有電子版的合同，徐放就沒讓丁鵬再跑一趟，直接轉發給劉茉：「這是草擬的合約，你有什麼已經想好的要求，可以現在提，沒想好的，合約拿回去慢慢看，具體細節在你結業前商討完畢就行。」

    劉茉看了看合同，五年約，以目前業內簽新人的合約看，五年期實在太短。

    「就不怕把我捧紅了，我合約到期就跑，這麼相信我？」

    「不是信你，是信魏婉。」

    「原來是這樣啊。」

    「嗯，合約里還有一些細節，其中約定我每年會為你寫三首單曲，如果你出專輯，我會再多寫一首專輯主打，當然你要看不上可以不用，

    還有商演和通告邀約的細節，比業內寬鬆很多，包括我最早說過的，你不是想背著吉他，走到哪唱到哪嗎，一路去草原嗎，可以為你做專題。」

    「條件真很優厚啊。」

    「誰說不是呢，畢竟是我工作室即將簽約的第一個藝人，還是熟人，資源傾斜不是很正常嗎。」

    「行吧，我會認真考慮的。」

    劉茉保存好合同，開始吃飯：「魏婉不過來嗎？」

    徐放搖頭：「她進來來不了。」

    吃了飯，徐放要去買單，被劉茉攔住了：「不用你請，aa吧。」

    「有必要嗎。」

    「有。」

    「行吧。」

    徐放說著，和劉茉來到前台。

    「先生，您一共消費200元，請問刷卡、現金還是手機支付。」

    劉茉在旁邊拿出一張百元大鈔，塞給徐放。

    「真aa？」徐放問。

    「嗯。」

    於是徐放拿出一張五折優惠卷，和劉茉的百元大鈔一起遞給前台。

    前台小姐姐：「……」

    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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