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原始人 第一零六九章 青雀十三年的最後一天(二合一)
寒風吹過大地,帶走了生機與溫情,留下的只有死亡與冰冷。燃武閣 m.ranwuge.com
「ssdd!」
在這樣的天氣之中,響起了了一連聲的大聲吶喊。
一個披頭散髮的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帶領著其餘披頭散髮的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著另外一些人衝殺了過去。
這狀態,以及行為舉止,看起來就跟瘋了一樣!
在這冷冽的風中,在這大聲的呼喊里,兩方的人很快就觸碰到了一些。
帶著鐵鏽的石頭刺進身體,綻放出點點血花。
這血液之中的溫度,很快就被這寒冷的風帶走了,將其變得如同刺進體內的石頭一樣冰涼。
血花飛濺之中,有人踉蹌倒地,瞪大的眼睛裡,迅速的失去了生機。
空洞無神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陰沉、空洞天空……
夜幕降下,篝火在燃燒,烤肉的香味,在夜幕里隨著風瀰漫。
閃動著的火光,照耀著一張張臉龐。
臉龐之上肉很少,也缺乏紅潤。
是映照在上面的、溫暖而又紅潤的火光,給這些面龐增添上了一些光彩。
眾人匯集在這裡,沒有一個人說話。
眾人全都狼吞虎咽、極為貪婪的吃著食物。
利牙部落的首領以及部落中另外一些比較強壯的人,抱著烤好的肉,大肆的撕咬。
吃上幾口之後,還會再喝上兩口熬煮出來的肉湯……
烤肉這種耐飢的東西,只有利牙部落的首領,以及部落之中身體強壯的人有份。
其餘的人,只能喝用陶罐這些東西,熬煮出來的肉湯。
為了讓肉湯更為耐飢一些,陶罐之中,還放入了不少挖掘出來的草根這些東西。
雖然沒有太多稠的肉湯,遠沒有烤肉吃起來耐飢,但這對於這些人來說,已經是難得的美味了。
因此上一個個吃的極為貪婪,有的人額頭之上,甚至於還滲出了汗水……
溫度不高的太陽自東南方升起,再一次食用過食物的利牙部落人從原地啟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的地面上,留下了燃燒過後的灰燼,以及一些被啃噬過後的骨頭。
這些骨頭都已經不完整了。
被用石頭砸成碎片的它們,裡面所包裹著的骨髓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些骨頭雖然不太完整了,但還是能夠從他們殘存的輪廓之中,看到一些東西的影子。
日光照耀下來,落在這些破碎的骨頭上面,露出一些刺目的白色……
披頭散髮的利牙部落首領,手中握著武器,帶領著部落里的人,朝著前面走著。
在行走的途中,他不斷的朝著周圍張望。
這是在尋找可以用來果腹的東西。
這些東西,可以是肉類,也可以不是肉類,只要是吃了之後能夠充飢的東西,利牙部落的首領都想要,都不會拒絕。
在這樣尋找的途中,他也在盼望著能夠遇到一些人。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部落里的人,將會獲得到不少的食物!
不僅僅是他這樣想,有這樣的願望,身後跟著他的部落中的人,同樣也有這樣的想法。
在之前的時候,利牙部落的人還很善良,會為搶奪其餘部落而感到心中不安。
在搶奪有巢部落之前,還想著只取走一部分的食物,給有巢部落留下足夠他們充飢的食物,避免有巢部落的人,會因為缺少食物而陷入到生存危機之中。
但是,這樣的善良,隨著殘酷的現實一點點的將殘酷的事情,施加到他們身上之後,他們內心之中的這些善良,正在迅速的消退,最後變得無影無蹤。
在肚子、以及生命一直處在被嚴重威脅的情況下,他們再想起搶奪的事情時,不僅僅不會再感到羞愧,會覺得於心不忍,反而只擔心搶奪的東西少了。
被他們列為搶奪對象、可以用來當作食物的,不單單只局限於食物,還有那些擁有食物的人!
寒冷的風在不停的吹著,吹動著利牙部落首領,那滿頭的亂發。
他帶領著部落里的人,朝著前面走著,隱藏在亂發之後的眼睛,看不出什麼感情出來,就仿佛變得如同這風,這在風中的萬物一樣,都變得冰冷,變得沒有什麼溫度了一般……
時間不住的流逝,緩慢卻又快的令人措手不及。
青雀主部落這裡,已經有大雪覆蓋而下了。
最喜歡下雨天的是孩子,淋著雨光,著腳丫不斷的在水坑之中踩水玩耍,這樣的事情怎麼都玩不夠。
同樣,最喜歡下雪的人,也是孩子。
雪地里的歡騰不已的孩子,看起來就跟剛剛被從羊圈裡面放出來的小羊羔一般,那股子的歡快的盡頭就別提了!
貼上窗戶紙的房間之中,炕早就已經燒上了,很是溫暖。
房頂上面積雪,被房間之內的溫度,隔著瓦感化,化作成為了水,一滴滴的滴落下來。
房間之內,白雪妹懷中抱著一個小襁褓,用手輕輕的拍打著。
襁褓之中睡著一個小小的嬰孩。
從嬰孩的眉眼之中,可以看到一些韓成和白雪妹的影子。
這是韓成與白雪妹的第三個孩子。
因為韓成沒有在身邊的緣故,所以這個才出生不到三個月的小傢伙,還沒有名字。
白雪妹就『娃蛋,娃蛋』的喊他。
這樣的稱呼,是跟著遠在南方錦官城的成哥哥學的。
以前的時候,成哥哥不時就會這樣稱呼沒有名字的小孩子。
孩子的名字,白雪妹是不會起的,她要等到成哥哥從南方的錦官城回來之後,讓成哥哥起。
成哥哥是那樣的智慧,一定能夠給自己的孩子起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出來!
聽著外面孩子的的歡鬧聲,心裏面想著這些事情的白雪妹,忍不住的再一次想起了遠在南方沒有歸來的成哥哥……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後,她將熟睡了的孩子,輕輕的放在了溫暖的炕上,然後就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間的一角,坐在一個用麻布包裹了上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