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七百十七章 不聊理短的家庭_頁2
,水榭內更是載歌載舞。
皇后注意到陛下一直板著一張臉,多半是為了那南詔的事犯愁。
「稚奴,這一年在驪山學得如何?」長孫皇后突然問起來。
「回稟母后,兒臣在驪山學到了生產關係。」
李治乖巧地坐著開始講述在驪山的所學所得。
長孫皇后是故意問的,為了吸引陛下的注意力,讓陛下的心情好一些。
聽著李治講完,長孫皇后又道「聽著很不簡單,張陽教你們這些做什麼?」
「姐夫還教我們人體構造,兒臣還知曉了人的心肝脾肺在什麼位置。」
「嗯?這是要你們行醫嗎?」
李治想了想回道「姐夫說很多學識都是基礎,學得多了就不容易被騙了。」
還真是一個很實在的道理。
長孫皇后又笑了。
李麗質並不喜歡這種宴席,宴席有男男女女,很多人擠破了頭想要進入這場宴席中。
有很多同齡人是為了來這裡尋一門親事的,他們花了大價錢進入這裡,便會在同齡人中展現他們的才學。
而女子的目光則是在尋找權貴子弟。
更有官吏和權貴在這裡走動,互相攀附。
一場慶賀的宴席,儼然成了名利場。
再看看眼前的東陽與清河,她們也是無精打彩的,一想到還要在宮裡住一頓時間就更沒興致。
皇宮裡的生活沒有驪山自在,也沒有驪山那般有許多遊戲。
東陽喜歡看書,清河喜歡畫畫。
長孫皇后低聲道「想回驪山?」
李麗質攔著皇后的手腕,笑道「女兒也想陪母后幾天。」
「嗯,也好。」
直到這場宴席散去,長安城的權貴門第之間定下了幾門婚事。
李世民在甘露殿坐了片刻,想著南詔的事越發不爽利,問道「張陽在做什麼?」
李君羨回道「前兩日,松贊干布與獨羅去見了驪山縣侯,這兩日驪山讓禮部送去了不少關於南詔的卷宗。」
「他看南詔的卷宗做什麼?」
「先前南詔使者獨羅得知南詔王的求援,在長安城四處求人,只有驪山縣侯肯見他,肯幫助他。」
「他答應幫南詔了?」
聽陛下再問,李君羨躬身回稟,「聽南詔使者獨羅說縣侯讓他讀書識字,將來就能幫他救南詔。」
「要救南詔就要看南詔的卷宗,許敬宗礙於情面也會幫忙,倒是他一貫的作風。」
「末將會繼續讓人盯著南詔使者的。」
李君羨站在甘露殿內,陽光從窗台撒入,正好落在身上,陛下坐在殿內的暗處,也看不清此刻的神情。
他將姿態放得更低,又道「還有玄奘和尚又給驪山寫信了,這一次難得給了玄奘和尚回信。」
「備車駕,朕去一趟驪山。」
「喏。」
李君羨低著頭退出甘露殿。
驪山,張陽戴著草帽帶著熊大耕地,耳邊是李泰的牢騷,熊背上坐著的女兒。
父女倆加一頭熊都戴著草帽。
「姐夫,本王打算再向工部要人,閻大匠說工部為了修建太液池已經用了許多人手,他不肯幫助我們。」
「魏王殿下此事急不得,只要有誠意,誠意就能打動人。」
「本王更相信利益能夠打動人。」
張陽點頭,「嗯,魏王殿下是個比較現實的人,人活得太過現實也不好,會覺得生活很無趣,總要帶一些理想化才好,比如說可以先期盼下我們的南瓜快成熟了。」
「魏王殿下知道南瓜是什麼嗎?」
「是什麼?」
李泰耷拉著臉有氣無力的回話。
張陽滿臉帶著憧憬,「南瓜是一種蔬菜。」
李泰又是一陣無言。
「大唐多了一種蔬菜,在作物的多樣性上邁出了重大的一步,我們為此慶賀才是。」
「慶賀什麼?」
聽到沉悶的話語聲,倆人一起回頭看去,就見陛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一旁還站著李孝恭。
張陽對女兒道「帶熊大去洗洗。」
「嗯。」小清清給熊大解開了犁,拍了拍它的腦門。
這頭熊會意之後,便帶著小主人一路跑遠了。
張陽皺眉道「最近村子裡養的狗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到陌生人也不叫喚了。」
李世民板著臉道「朕不是陌生人。」
「我挺忙的,陛下自便。」
說罷,張陽將犁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就這麼搶走了牛的活計,一個人拉著犁竟然開始耕地了。
正在吃著草的牛似有所感,叫喚了兩聲。
它已經失去工作很久了,最近幾天村民開始打量它身上的肉了。
張陽拉著犁耕地,李世民,李孝恭,李泰就在田埂上跟著走。
「朕聽聞南詔的使者來見過你?」
「陛下的消息果然靈通,我們驪山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陛下的眼睛。」張陽拉著犁,氣不喘面不紅的。
天知道這皇帝在驪山周圍安排了多少眼睛,盯著驪山往來的人手。
在驪山的都是村子裡的自家人,有外人在村外徘徊,還有人換崗,在固定的範圍內來回巡視,一眼就能辨認。
甚至觀察幾天就能摸清對方的巡視規律。
李世民又道「你打算幫南詔?」
張陽騰出一隻手,擺了擺手解釋道「陛下,我從未說過要幫他,我只是給他一些指點。」
「所以你讓他去看書?」
「看書好呀,可以增長學識。」
「你現在已經不是禮部尚書了。」
李世民在強調朝中的事情不要插手,你已經不在當初的那個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