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符跳動一樓大廳。

    前台一位女員工看到從門口走進來兩位男人，先是愣了一下，認出是方城之後，她快速起身跑上前問道：「方總，你是來找江總的嗎？」

    「方總？」方城有些疑惑，在城海娛樂，員工們都知道自己是股東，所以叫自己一聲方總沒問題。

    可字符跳動，方城壓根就沒露過面，怎麼有人上來就喊方總了呢。

    「我早就聽說方總是我們公司的股東了。」

    「哦。」

    這也是，字符跳動現在規模這麼大，股權信息也早就曝光在網上了。

    「江南他在公司嗎？」

    「在的，現在江總正在開會呢。」

    「好，帶我們上去吧。」

    女員工領路，方城和郭海跟著來到了字符跳動核心辦公區。

    人很多。

    每個工位上都坐滿了人。

    走廊里也是人來人往的，手上拿著各種文件。

    「他這可真夠忙的啊？」

    「這也只是總部，聽我爸說，在美國字符跳動都有分公司了呢。」

    方城跟郭海有說有笑地走進了江南的辦公室。

    大家都在忙，也沒有誰認出兩人來。

    沒過多久，辦公室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當中年人看到方城坐在江南的位置上時，他頓時火冒三丈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江總的辦公室。」

    方城起身笑道：「我們是你們江總的朋友。」

    「是朋友也不能來辦公室里等，這裡的文件很多都是公司機密。」

    方城正要解釋。

    嗒嗒嗒。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Lisa見江南辦公室的門開著，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方城和郭海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和王淼對峙著，lisa連忙道：「王總監，你先出去吧。」

    「lisa，那他們？」

    「他們是江總的朋友。」

    「真是朋友啊？」

    王淼還真是不信，畢竟字符跳動做大之後，每天都有自稱是江南同學或者朋友的人在樓里出現。

    郭海道：「那還能有假的不成？」

    Lisa遞了王淼一個眼色，王淼意識到這兩個人來頭可能不小，要不然lisa不可能是這種臉色，於是把手中的文件給lisa之後，很快就離開了辦公室。

    「方先生，郭先生，我先去給你們倒杯咖啡。」

    「不用，我們喝不慣那玩意，江南開會還要多久啊？」

    「江總在和公司高層商議一件比較麻煩的事，可能要兩位多等一會。」

    「行吧行吧，來都來了，還差這一會嗎。」

    郭海大搖大擺地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方城坐在江南的椅子上，隨手翻看起江南桌子上的文件和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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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著這些資料，方城喃喃自語：「該發生的事，看來總是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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