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就當先體驗一下嘛。」

    方明無奈道：「可是我才十六啊。」

    「十六怎麼了，姐姐也才十八啊。」

    方明努努嘴：「二十五。」

    「十八！」

    「二十五。」

    「十八!」方晴字啊一次揪住了方明的耳朵。

    方明嘆氣道：「好吧，十八。」

    「這還差不多。」

    ……

    兩天假期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星期一，一切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方明去學校，方晴去工作室，方城在家還在寫那本《三體》，陶宇兒一星期去上一次MBA的課程。

    就這樣。

    一天又一天。

    秋來又去，冬天至。

    方明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考完最後一門課程後，將試卷上交，大步走出了考場。

    同考場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之前好幾門，方明都是第一個交試卷的。

    方明搓了搓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後，又走到教室門口，朝監考的化學老師說道：「老師，我能拿下籃球嗎？」

    「嗯，別打擾到其他同學。」

    方明每一次考試成績都名列前兩名，所以即使他上課走神甚至睡覺，也沒有老師管過他，更何況是這種小要求。

    方明從教室里拿出籃球後，就往籃球場走了過去，在球場上脫掉厚厚的羽絨服外套，一個人奮力地練習著各種高難度的上籃和灌籃，試圖讓身上熱起來。

    教學樓三樓。

    楊雪青同樣提前交卷，她走到兩棟教學樓中間的天橋走廊上，從那裡，正好能看到籃球場的風景。

    她搓了搓手，哈了一口熱氣，看著天上有雪花沸沸揚揚落下來，她露出虎牙欣喜道：「下雪了~」

    方明收回籃球，看著天上的雪花，同樣自言自語道：「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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