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機密，他不是我們的人，只是和我們關係不錯，唐老之前沒昏迷的時候，覺得可以把他吸納進民調局。」

    之所以有後半句，是因為宋明對杜歸的感官也不錯。

    他不太希望，錢友亮這個暴躁的老頭，對杜歸的映像很差。

    錢友亮考慮的卻不是這個。

    他臉色陰晴不定。

    一咬牙，說道：「4號地鐵線絕對不能出問題，我親自去一趟！所有人在這裡留守，還有，把張全有給我帶回來，真是……氣死我了！」

    錢友亮猛地一敲拐杖。

    一瞬間，周圍的光線暗淡了下去。

    等再亮起來以後，錢友亮整個人都消失不見。

    ……

    4號地鐵線外。

    周圍的光線猛地一暗。

    錢友亮從黑暗中走出，拄著拐杖，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但依舊不掩其兇悍。

    他看著眼前的地鐵進站口。

    那進站口的玻璃門都被撞碎了。

    「要不是老唐打了招呼，我真想把這小子給拍死……」

    錢友亮怒其不爭，但也不至於讓杜歸死在裡面。

    得益於唐老之前和他打的招呼。

    否則的話，以錢友亮的性格，怎麼可能還有把杜歸救出來的念頭。

    錢友亮深吸一口氣。

    他拄著拐杖，走進了地鐵站內。

    遙望四周，他看到了黑暗的隧道。

    突然，錢友亮皺了皺眉：「鬼地鐵，明朝古屍，等等……這裡面，怎麼還有別的東西……」

    冷不丁的……

    錢友亮身上響起了一聲詭異的生意。

    他臉色微變，瞪大了眼睛。

    趕忙將那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青銅打造，指針則是一條雙頭蛇。

    蛇的兩頭，一頭睜開眼，一頭閉著眼。

    指針顫抖……

    睜開眼的那一頭，竟然緩緩指向了地鐵隧道內。

    「源頭……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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