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當神棍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君前對峙_頁2
種辯解,他淡淡的說道:「天下善擊築者,有幾人?此人曾經在謫仙樓表演擊築,謫仙當真沒有懷疑過?謫仙與關東豪強,交往密切者,不下數十人,他們當真沒有提醒過?」
「謫仙沒有必要說這種謊言。陛下慧眼如炬,只要稍加查證,就可以拆穿你。」
李水正了正身子,心想:可以啊。這傢伙有備而來啊。
他清了清嗓子,很認真的看著王恆:「好吧,就算我知道他是高漸離,就算我特地把他留在了商君別院,那又怎麼樣?」
王恆見李水自己承認了,高興的摩拳擦掌,笑眯眯的說道:「窩藏反賊,視為同謀。」
說出這話的那一刻,王恆長舒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自己贏定了。對方都已經承認有罪了,還怎麼翻身?
王恆忽然覺得,之前被李水鬥倒的王離、趙高等人,簡直就是蠢貨。現在自己一出手,槐穀子這不是輕而易舉就被幹掉了嗎?
王恆正這樣想著,就聽到李水懶洋洋的說道:「你又憑什麼說,高漸離是反賊呢?」
王恆說道:「他是荊軻的至交好友,還不是反賊?」
李水納悶的問道:「我大秦律法中,可有一條規定,反賊的至交好友,也是反賊?」
王恆愣了。
李水又追問道:「連坐法,不僅聯絡親戚,也要連坐朋友嗎?」
王恆有點心慌。一直以來,高漸離是荊軻的朋友,同樣也就是反賊,這種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了,現在李水便要刨根問底,還當真吧王恆給問住了。
李水淡淡的說:「高漸離,頂多算是交友不慎罷了。荊軻刺秦之後,高漸離既沒有做刺客,也沒有嚷嚷著為荊軻報仇。他憑什麼算是反賊?」
王恆無言以對了。
高漸離有點納悶的看著李水。其實被抓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準備著赴死了,沒想到被李水三言兩句,好像免罪了。
果然,嬴政淡淡的說道:「高漸離,你可有造反的心思?」
這種話,根本就是廢話,只有傻瓜才會當著皇帝的面,說自己想要造反。
果然,高漸離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商君別院,有吃有穿,是不是教教音律,過的快活得很。」
嬴政樂了,心想:就你這水平,還教人音律呢?
嬴政淡淡的說道:「罷了,放高漸離走吧,讓他回到商君別院,繼續教授音律好了。」
高漸離答應了一聲,向李水行了一禮,推出了書房。
李水看著高漸離,心想: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有我,你可能已經被嬴政熏瞎了眼睛,摸索著給他彈奏呢。
對於高漸離的離開,王恆觸動到不是太大。他和高漸離沒有深仇大恨,之所以抓高漸離,只是想以此人為藉口,踏平商君別院罷了。
現在李水已經回來了,踏平商君別院的計劃,不可能實施了,因此著高漸離是死是活,關係不大。
王恆很快收回了心思,吧注意力放在了李水身上。他幽幽的說道:「聽聞謫仙已經被匈奴人抓到了。這麼這麼快就被放回來了?真是出人意料啊。」
李水一臉納悶:「你在說什麼胡話?誰說我被匈奴人抓了?」
王恆淡淡的說:「咸陽城中,不少人這麼說,我恐怕謫仙要自證清白,才能讓眾人放心了。」
李水很想罵他神經病:你造謠,讓我自證清白?天底下有那麼好的事嗎?
李水呵呵笑了一聲:「我也聽不少人說,小王你是女扮男裝。王氏男丁實在不爭氣,因此把你推出來了,讓你來主持大局。」
王恆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可是在皇宮啊,在陛下的書房裡面,槐穀子他這麼敢這麼胡說八道?
王綰在旁邊說:「謫仙,你說這話,可有依據?」
李水隨口說:「依據,倒也沒有,就是聽見不少人在傳。我看小王要自證清白,才可以讓眾人放心了。」
王恆看了看嬴政,嬴政面帶微笑,一言不發,似乎也在期待著王恆自證清白。
王恆心中惱怒,但是又不敢發作出來。他憋了一口氣,然後幽幽的說道:「在下,證明是男是女,很容易。但是謫仙過一會如何證明,自己沒有被匈奴人抓到過呢?」
李水笑眯眯的說:「你先證明,你證明完了,我就證明給你看。」
王恆咬了咬牙:「好,我便證明。」
他是從底層的庶子,一步步爬上來的為了達到目的,向來不擇手段。今天驗證一下男女,就可以逼得槐穀子證明有沒有被抓,值了。
於是王恆解開了衣衫。
屋內眾人一片譁然。
李水覺得有些惋惜,自己應該早點把照相機發明出來,那樣的話,就可以留住著精彩時刻了。
王恆把衣服穿好,冷冷的說:「謫仙,在下已經證明過了。不知道謫仙又要怎麼證明呢?」
李水笑眯眯的說:「這個簡單。諸位稍等片刻。」
很快,季明捧著一個匣子走進來了。
李水接過匣子,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眾人朝裡面看了一眼,頓時嚇得驚呼一聲,紛紛向遠處退去了。
匣子裡面裝著的,是一顆人頭。
李水指著人頭說道:「此頭,乃匈奴頭曼單于的。數日之前,被我秦兵亂箭射死。匈奴部落,分為二十幾個小部落,每一個小部落不過百十來人。他們正在倉皇向西逃竄,再也無力與我大秦爭奪土地了。」
嬴政頓時神色動容。
李水笑眯眯的說道:「大秦不止一次出使匈奴,那些使者多半見過頭曼單于,不如讓他們來辨認一番?」
嬴政點了點頭。
很快,有兩個使者進來了。
很顯然,在路上的時候,有人已經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兩個使者了。
兩個使者湊到匣子跟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然後老老實實的回答說:「稟陛下,此頭,確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