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教劍道 086 前奏曲_頁2
更新:09-16 04:46 作者:范馬加藤惠 分類:軍事小說
向有求必應。」大叔說著瞥了眼和馬。
美加子則發出「誒嘿嘿」的笑聲:「和馬你聽到嗎,大叔說我好看耶。」
和馬一邊掏錢,一邊回應:「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啊。」
「嘿嘿嘿,」美加子一邊笑,一邊用竹籤紮起一個章魚燒塞進嘴裡,然後馬上就吐了出來,「哦,好燙好燙!」
大叔發出爽朗的笑聲:「小姑娘你的吃法我很欣賞啊,很豪邁,有我們關西人的風範。」
「我被這樣說了,和馬。所以我們倆組隊去說漫才吧,肯定能紅的。」
「我拒絕。」
「我就知道。」美加子一邊說,一邊用竹籤把剛剛自己吐出來的章魚燒劃破,把裡面的章魚塊單獨挑出來。
「和馬,你快看,這個章魚燒里除了章魚,還有切碎的洋蔥之類的餡料耶,而且份量超級足的,皮只有薄薄的一層。」
章魚燒攤位的大將雙手抱胸:「我家的章魚燒,可是以薄皮大餡聞名的,要我說,我們福岡的章魚燒才是正宗,大阪和京都的那些人,哪裡懂什麼章魚燒……」
「你倒是想想我拼命控制成本有多辛苦啊。」一直在旁邊負責食材前期處理的女性忽然開口道,「就為了你的堅持,我們這利潤才這麼點,再這樣下去孩子的學費都要出不起了。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去對門的八佰伴當收銀員補貼家用。」
大將一聽急了:「別!別去啊!成本控制什麼的好商量啊。你出來工作,我臉往哪兒擱啊。」
看來這位女性就是老闆娘了。
這個年代的日本,很多人有種迂腐的觀念,覺得家裡女性出來工作說明丈夫無能。
所以對這個年代的日本女性來說,呆在家裡不出來工作是體貼丈夫的表現。
而和馬作為中國人,他上輩子一出生就習慣了家裡爸媽雙職工,當然對這種現象十分的看不慣。
於是他對大將說:「女性到外面工作並不是什麼會讓你丟臉的事情吧?你應該為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才對。」
章魚燒大叔瞪大眼睛看著和馬:「會這樣說……你是大學生吧?」
「是啊,我是東京大學的學生。」和馬昂首挺胸自報家門。
美加子雖然剛把另一個章魚燒塞嘴裡,這時候也趕忙舉手說道:「我是上智大學英文系的!」
「原來是東京過來的大學生情侶啊。」章魚燒大叔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我知道你們講男女平等,我也理解你們的想法,要我說我贊不贊成,我肯定是贊成的。但是這改變不了我老婆出來工作會讓我成為鄰里笑柄的事實啊。」
老闆娘則看著美加子問:「這位小姐讀上智大學啊,難道是要成為外交官嗎?」
這個年代,日本新女性的標誌就是外交官。
一來是因為外交官很多帶家屬赴任,子女都在外國接受教育,剛好趕上了女***運動高潮,思想都比較開明,之後很多人選擇子(女)承父業。
二來則是因為日本需要一個和國際接軌的形象,呼應女***運動的浪潮,所以日本這時候已經有不少女性外交官。
美加子這時候因為大將那一句「東京來的情侶啊」正美呢,也沒多想就回答道:「沒錯,外交官喲。而且我還要當外務次官。」
老闆娘樂呵呵的笑了:「哎喲,這可厲害了,果然是東京的女孩子啊,和我們這邊的人見識就是不一樣。」
而大將則是一臉同情的看著和馬:「你也很辛苦啊。」
「孩子他爸你在說什麼呢,人家是東京大學的才子啊,和你不一樣的。」
「哦對對,哎呀,真好啊。我當年也想過要考大學,但是戰後那段時間我們都很窮,出不起學費,就只能繼承家裡的章魚燒手藝了。」
這時候玉藻忽然湊上來,打斷了大將的家常話:「我也要一份章魚燒,海草多一點。」
「好嘞!」
大將馬上動手。
而玉藻則湊近和馬,小聲說:「我到社辦那邊轉了一下,看到有人在安裝某種裝置,看起來像是低頻聲波發射器或者類似的東西。」
「你還能分辨出低頻聲波發射器?」和馬驚訝的反問。
「我也是根據在圖鑑上看過的圖亂猜的。」玉藻說。
美加子也湊過來:「什麼圖鑑?」
和馬無視了美加子:「福祉科技應該已經察覺到我們了,但他們依然在繼續推進實驗,難道說這個實驗他不違法?」
之前和馬潛入那個設施的時候,福祉科技的小頭目唯二的應對就是停止電擊實驗和把現代仿製的陶俑給送走了。
電擊測試,應該是得到了批准的矯正測試,小頭目把測試停掉只是害怕和馬把這事情捅給記者製造輿論風暴,並不是因為它違法。
至於陶俑,很有可能福祉科技在忽悠別人買陶俑,說不定那是整個設施進行的活動中唯一違反法律的。
如果這次福祉科技要做的事情,在表面上也不犯法,那和馬還真就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對了,」玉藻繼續說,「社辦售賣窗口的女孩,水準超乎想像的高,我還看到好幾個漂亮女孩進入社辦,還有拖著大皮箱的人跟著一起行動。」
漂亮女孩,大皮箱……這幾個關鍵詞讓和馬想起上輩子去過的漫展,那些co色r小姐姐就是漂漂亮亮的拖著大皮箱進更衣室,出來就變成各種角色。
難道……這個所謂的預設情景人工誘發刻奇,就是在這裡開個演唱會?
巫女演唱會?
好像可以有?
再來個口嚼酒什麼的,我必買來喝一喝。
美加子:「你們說的話,我感覺我聽懂了,可是看你們的表情,我又覺得我沒聽懂,這咋了嘛。」
和馬聳肩:「我也不知道啊。」
這時候他注意到用複雜目光看著這邊的章魚燒大叔和老闆娘,便開口道:「大叔,這個祭典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