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教劍道 046 吃吧,豬扒飯_頁2
更新:09-16 04:45 作者:范馬加藤惠 分類:軍事小說
一瞬間西田順的表情變得非常微妙。
這傢伙果然對演技這件事非常較真啊。
和馬:「所以,說吧,我會自己去判斷真偽。」
西田順撇了撇嘴:「我認為,urb的練歌房,恐怕是海森堡的工廠,他在那裡把魚肝油塗成藍色的藥丸。」
「你給我等一下!」和馬打斷了西田順的話,「你認真的嗎?那真的是魚肝油?」
「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有支持這個猜測的證據,」西田順說,「藍色藥丸是不能買回家的,全是現場買現場吃,我的星子吃了以後,我立刻和她接吻,結果一嘴魚肝油那味道。」
和馬嘴巴張成了o型,但他馬上注意到一個問題:「等一下,你沒吃過那藥丸嗎?」
「沒有,他們不賣給我。」西田順聳肩,「可能因為我一直沒信他們那番宣傳。但我曾經裝作完全信了,結果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識破了我。」
和馬舔了舔嘴唇,他有點明白了。
*教也好,*銷也好,詐騙也罷,他們都會用很誇張無腦的宣傳,來對潛在受眾進行篩選。
其實這種手段也廣泛運用在廣告學裡。
比如和馬上輩子在b站看到一個非常爛的繪畫班廣告,連和馬一個外行看了都知道那廣告圖畫得爛極了。
但人家堂而皇之的在b站買了首頁廣告位,因為這個圖能把有審美的人篩選掉,會去報班的就都是沒啥審美能力又想學的人,比較好忽悠。
在審訊西田順之前,和馬一門心思的認為這次的事件肯定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參與,說不定還會有大章魚來發糖,現在越審他就越覺得這就是個*教,只是做得比較成功。
和馬是沒想到,之前的調侃居然是真的。
「所以,urb帶領歌迷抓我,給他們撤走工坊贏得時間,其實主要是擔心藍色藥丸是魚肝油這件事敗露?」
對和馬的問題,西田順聳了聳肩:「我只是猜測啊,說不定那真的是什麼新型麻藥,只是我接吻那天,星子剛好吃了魚肝油。」
「她平時有吃魚肝油的習慣嗎?」和馬又問。
「沒有,但是人偶爾也會嘗試下新事物嘛,不是說魚肝油能美容嗎?」西田順兩手一攤。
和馬思考了幾秒,又發現一個無法自洽的點:「如果藍色藥丸只是魚肝油,那在那些自殺的人現場,找到的那些鬼畫符怎麼解釋?」
所謂穿過窄門,可以是*教洗腦的結果,但這些鬼畫符總不能也是洗腦的結果吧,按理說那應該是寫在五線譜本上的樂譜。
西田順看著和馬,沉默著。
和馬:「你說話啊。」
「我不知道。」西田順嚴肅的看著和馬,他頭頂的詞條沒有發光,所以他現在沒有使用自己精湛的演技,「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和馬:「總不能真的是音樂之神賜予的樂譜,凡人看不懂吧?」
西田順攤手。
和馬嘆了口氣。
搞清楚了不少問題,反而讓沒搞清楚的問題變得更加難以理解了。
和馬想了想,又問了西田順一些細節問題,最後,和馬想問的基本問完了,於是他問了個可以讓西田順自由發揮的問題:「你有什麼證據,能夠直接給合川法隆定罪嗎?」
西田順的回答也很乾脆:「有,他應該犯了重婚罪,但是我不確定你們請的律師能不能告贏柴生田久。畢竟他很小心的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和馬第一反應是「日本也有重婚罪?」,第二反應是「我是不是應該跟這位合川法隆取下經?」
和馬咋舌:「呃,就沒有別的罪名嗎?」
「以我的法律知識,應該沒有了。」西田順搖頭,「我要有肯定說,沒有人比我更恨合川法隆,繼續與他的合作,只是因為我要完成我的劇作罷了。」
被西田順這句話提醒,和馬想起來還有個問題:「合川法隆,為什麼要贊助你的劇?」
「他堅信,我的劇有能夠塑造人內心的能力。」西田順依然和之前一樣坦白,「我一開始只是把這當成金主的吹捧。這些金主,為了凸顯自己的卓爾不群,會各種吹捧小眾的、實驗性的藝術作品。」
和馬搶白道:「但是後來你發現,合川法隆可能真的這樣認為?」
「是啊,而且漸漸的我自己也開始這樣認為了,畢竟我見識過他怎麼操縱那些來聽他演講的人,也見過urb的歌迷的瘋狂了。」西田順深呼吸,「現在回頭看看,我的觀念逐漸改變的過程,怕不是也著了他的道。」
和馬調侃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也成了合川法隆真正的信眾,就又能跟合川星子小姐貼貼了。」
和馬下意識的用了個上輩子帶過來的二次元詞彙,趕忙糾正道:「我是說,心心相印了。」
西田順抬頭看著天花板,似乎是想像了一下和馬描繪的場景。
然後他驟起眉頭:「這簡直就是地獄繪圖嘛。兩個失去靈魂的人偶的愛情,還叫愛情嗎?」
和馬:「可那樣至少合川星子還活著。」
西田順的表情暗淡了下去。
和馬不同情任何殺人犯。
西田順:「我也是沒辦法啊……」
「不對。」和馬呵斥道,「犯罪者在懺悔的時候,總是會說『我也是沒辦法』,然而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就算被生活背叛,過得苦不堪言,他們也恪守著心中的良善。
「同情你,原諒你,就是對這些人的背叛!」
「哼,話說得很漂亮。可是那些恪守良善的人,大部分都沒有好結果,只能鬱鬱而終。沒有人來拯救他們,你也沒有,英雄桑!」西田順可能也是被戳到逆鱗了,一改剛剛的態度,針鋒相對道。
和馬:「期望救世主,本身就是不對的!每個人都是自己的英雄,每個人都應該自己扼住命運的咽喉。」
西田順看著和馬:「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