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醉。」

    她倒了酒。

    我說道：「我要兌著飲料喝。」

    讓服務員上了冰紅茶，兌著飲料喝。

    賀芷靈穿的是和我一樣的監獄的制服，秀髮烏黑，睫毛長長，素顏，明眸皓齒，高貴，唯美。皮膚白的發光。

    天生麗質難自棄，加上後天的保養，讓她的美貌，驚為天人。

    我問道：「點菜了嗎？」

    她說道：「你說吃海鮮。」

    我說道：「拉倒吧你，上上上，上海鮮給我看。」

    還沒說完呢，服務員推門進來，幾個服務員上一盤盤的海鮮，有海魚，有海蝦，有海蟹，還有，海螺，小的那種。

    倒是真的擺了滿滿的一大桌。

    我愣了一會兒，問道：「這個？你從哪兒弄的。」

    賀芷靈說道：「飯店你還管不管了？」

    我說道：「問的什麼話啊？當然管啊。」

    賀芷靈問我：「你用心管了？」

    我說道：「這不都有她們管著嗎？」

    賀芷靈說道：「心都用在管黑珍珠的酒店和飯店了吧。」

    我說道：「沒有，真沒有。」

    賀芷靈說道：「新加的菜品，招了新廚師，專做海鮮的。」

    我問：「你讓做的？」

    賀芷靈問我：「你讓做的？」

    她的意思是說，不是我做的，難道是你張河做的嗎。

    我說道：「我一直都覺得這飯店運行得挺好的啊，真的，所以，就這樣子啊。」

    賀芷靈說道：「這裡就不喜歡吃海鮮了？還是你們覺得她們吃不起了。」

    我說道：「是真的有點貴，你說海鮮這種東西，在外面的一般的飯店都沒有，所以我覺得監獄裡面嘛，這飯店，還是平民化一點的好。」

    賀芷靈說道：「平民化？現在還有多少人沒吃過海鮮的嗎。」

    我說道：「這倒也是。好了好了，我失職，我失職。」

    賀芷靈說道：「用點心！」

    我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忙著我各種事嘛，唉，頭大得很，各種煩心事，忙完了這個來那個，忙完了那個來這個。最近不就是忙著要搞定劉局長嘛。」

    賀芷靈問：「搞定了？」

    我說道：「沒，剛和他認識，有一點點熟悉而已。估計是三五年都熟不到一塊去了。他那人有問題你知道嗎？他不抽菸不喝酒，不好色不貪財，不貪權力，下班回家做飯做菜陪孩子老婆，上班兢兢業業工作認真負責，容不得半點差錯，就是每天睡覺吃飯起床的時間，都是固定好的沒有偏差，你讓我怎麼搞定這麼個人？人要有弱點，才有攻擊點，這傢伙沒弱點，沒愛好，唯一的愛好是喝普洱茶，但是，送他他肯定不要的。他也不是買不起，對吧。」

    我拿起了碗筷，夾了一隻蝦，然後夾過來，看看賀芷靈，她還沒動筷子，我夾給了她碗裡，自己又夾了一隻。

    她說道：「剝給我。」

    我說道：「你認真的嗎。」

    她盯著我看。

    行，剝給她吃。

    剝蝦給賀芷靈的時候，我鬱悶了一下子，因為我想到了梁語文，她曾經對我的好，那麼的好，她也剝蝦給我吃。

    我卻失去了她，因為四聯幫，因為林斌，讓我永遠的失去了她。

    不知道她在異國他鄉，過得怎麼樣。

    其實我覺得梁語文的性格，個性倔強，外表溫和柔和，但她絕對不會輕易退縮，她不來和我在一起，除了臉部受毀整形手術也難以變回原樣之外，我想，她離開我還有一個原因，重要的原因：梁語文覺察到我的心並沒有完全在她身上。

    確實，當時的我，就是想著玩玩而已，是啊，我就是那麼一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最最主要的是，我心裡裝著了一個人，賀芷靈。

    那時候的我，是不承認的，我也不想這樣，但是的確是存在著的，我就是真真的已經心裡裝著了賀芷靈，所以梁語文，無法占據我全部的心，甚至無法占據我三分之一的心。

    女人如此的敏感細微，她如何不會覺察到我心裡所想，我愛不愛她，她能感受得到。

    這應該就是她不回來的兩個最大的原因。

    假如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