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點要了賀芷靈的命了，要知道這就是連四聯幫從來都沒做到的。

    程澄澄僱傭這些人，查賀芷靈的行蹤，組織程澄澄的手下對賀芷靈下手，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否則他們無法攔截到如狐狸般精明的賀芷靈。

    如果當時不是我帶著人，如果不是賀芷靈及時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也就是警察，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出現，恐怕賀芷靈現在已經成了骨灰了。

    賀芷靈說道：「這些人當天沒有見到人吧。」

    程澄澄說道：「他們負責組織，不自己親自執行。」

    他們躲在暗處，不跑出來砍人。

    他們負責全局指揮。

    賀芷靈說道：「他們還沒有對付你們。」

    黑珍珠說道：「還能少得了我們嗎。」

    賀芷靈說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黑珍珠說道：「我讓我的人，去滅掉這幾個人，替你報仇。也除掉這大患。這幾個人和我手下人有一點交情。」

    賀芷靈說道：「有把握嗎。」

    黑珍珠說道：「當然有。」

    賀芷靈說道：「除掉程澄澄呢？」

    黑珍珠說道：「連你們都找不到程澄澄在哪，我們更加找不到。」

    賀芷靈問道：「你要怎麼消滅這幾個人？」

    黑珍珠說道：「我有我的辦法。讓他們失蹤就行。」

    賀芷靈說道：「好。」

    黑珍珠沒有說清楚，到底要殺了他們，還是要他們怎麼樣，這即使賀芷靈是警察，黑珍珠說的話，也沒有挑明要把對方怎樣，所以並沒有什麼影響。

    黑珍珠看看我，說道：「張河之前說不想去惹程澄澄，現在不惹也惹了。我們只能一步一步來，先對付最近的敵人。如果不除掉那幾個僱傭的殺手，下一步，他們就先除掉你。」

    賀芷靈沉默。

    賀芷靈一直有派人去查詢程澄澄的下落，但是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出程澄澄，反而讓程澄澄反將一軍，差點整死了自己。

    黑珍珠對我說道：「這幾個僱傭的殺手，有兩個薛羽眉是認識的，以前薛羽眉還沒有加入我們的時候，他們曾經在薛羽眉的前男友手下做過事，後面為了錢，跳出來做職業殺手。你去找找薛羽眉，讓薛羽眉徹底挖出這兩個人的底，然後通過他們的中間人，以找他們做生意為理由，把他們騙出來。最後的事我來解決就行。」

    我說道：「能騙出來嗎？」

    黑珍珠說道：「很難。但不是不行，他們出來混，就是為了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盡力而為吧。」

    我說行。

    原本我們好好的對付四聯幫，經過幾個大戰，消滅了四聯幫不少人，耗掉了對方的好幾個賺錢的點，準備要向他們製毒窩點進攻的時候，卻殺出來一個和我們作對的程澄澄。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到現在我還懵懵懂懂，這程澄澄怎麼突然的就和我們作對起來了。

    也許有些人天生就是成為敵人的。

    像賀芷靈，她生下來，就是警察的女兒，她長大了是警察，父親是警察，家族中的人也是警察的多，他們是正義的家族，那他們就是與邪惡為敵，四聯幫註定是要和他們斗的，這就好比貓和老鼠，天生是敵人。

    程澄澄是邪惡的，她的敵人，是賀芷靈。

    只是我在心裡不願意承認程澄澄是邪惡的人而已，但是她的確就是個惡人。

    見到了薛羽眉。

    好久沒單獨約她出來，喝喝酒，聊聊天了。

    薛羽眉打扮簡單，頭髮盤起來，看起來好像很短，這幹練的打扮，讓我聯想到曾經她在監獄的時候，我們那時候多麼的單純，儘管監獄也很複雜，但是比起現在，真的是單純太多了。

    那時候我和薛羽眉，搞個什麼事，都不用想什麼那麼多。

    我也沒想過回到過去，過去是不可能回得去的了，現在的生活也很幸福，物質條件更好了。

    只不過現在的生活，壓抑了太多，每天生活在危險之中。

    比起以前，真談不上有多幸福。

    薛羽眉給我倒了酒，問道：「好很多了吧。」

    我說道：「沒看我第一晚進醫院就去喝酒了，哪能有什麼事。」

    薛羽眉說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