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古代考科舉 第176章 真相浮現_頁2
個小小的護衛他堂堂三品大員難道還對付不了?
「章程禮,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是戴罪之身?」神情倨傲,陳學政強勢而霸道,「來人,立刻把此暴徒拿下!若敢反抗,格殺勿論!」
又被架到火上烤的錢同知恨不能脫了官府不幹了,可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陳學政下令了,錢同知也好,公堂上的捕快也罷,只能聽令行事。
湛非魚都被氣笑了,「陳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還是說陳大人是故意把物證丟到寇夫人面前,給她製造撕毀物證的機會,如今計謀失敗,所以惱羞成怒的遷怒無辜人!」
府衙外圍觀的路人面面相覷著,他們中有一些是南宣府的讀書人,有些是店鋪的東家,有幾個是閒著沒事幹的紈絝子弟,可只要有眼睛有腦子的,都能看出陳學政的歹毒心思。
「湛非魚你信口開河的誣衊本官,本官不和你計較,但你的護衛公然在公堂之上動手,這可是證據確鑿!」陳學政雙手負在背後,一副不和小姑娘計較的寬容姿態,可那陰冷的雙眼裡卻充滿了惡意。
看到陳學政鐵了心的要對殷無衍動手,章程禮面色凝重了幾分,對著湛非魚微不可察的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
即便下了大獄,至多也就是打幾板子,執行的是南宣府的衙役,對一個練家子而言這點皮肉傷算不了什麼,沒必要和陳學政正面衝突。
「陳大人,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起的!」湛非魚胖嘟嘟的下巴往上一抬,繃著包子臉,這高高在上的架勢不必陳學政差,「陳學政你可要想清楚了!」
被一個九歲的小姑娘威脅,陳學政氣的鬍子都要翹起來了,怒不可遏的指著湛非魚,「你敢拿顧學士威脅本官?」
身為大皇子的親舅舅,陳家之主,江南道學政,這些年來,放眼大慶朝誰不對他陳閔忠畢恭畢敬的,唯獨被湛非魚這個黃毛丫頭一次次的落了面子。
「是又如何?只准陳大人仗勢欺人,還不准我這個小孩子找長輩告狀嗎?」湛非魚得意洋洋的開口。
章知府同情的看著面色鐵青,被氣的快嘔出一口老血的陳學政,這消息如果傳出去了,被嘲笑的必定是陳學政。
湛非魚此舉雖不妥當,可也是陳學政堂堂三品大員欺辱湛非魚在先。鬧到朝堂之上,御史台的大人們也會偏向湛非魚,她小孩子不懂事,難道陳學政也是九歲?
湛非魚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忽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陳大人,你是不是因為我之前賭贏了陳錦,讓陳記送十萬石米糧去邊關,所以你懷恨在心、趁機報仇?」
對陳家的行事作風很是懷疑,湛非魚烏黑的雙眼瞪圓了,後怕的拍了拍胸口,「願賭服輸!陳家怎麼能私下報復!陳大人你該不會派人暗殺我泄恨吧?」
府衙外圍觀的路人們也露出驚恐之色,擔憂的看著躲到殷無衍身後的湛非魚,第一年就是十萬石米糧,這可是十萬兩銀子,殺人泄恨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陳學政看著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陳學政深呼吸著,若是按理智而言,他應該罷手,可一想到自己能被一個九歲小姑娘給逼退了,陳學政丟不起這個臉,堂堂陳家之主就這點本事,朝堂那些大臣如何敢投靠大皇子投靠陳家?
一瞬間,有了決斷,陳學政厲聲道:「錢同知,本官命你立刻把這個暴徒拿下!」
身為禁龍衛指揮使,殷無衍和幾個成年的皇子都沒有來往,立誰為太子殷無衍也不在意,從龍之功誘惑不了他。
殷無衍也就和顧輕舟有幾分交情,真正的孤臣無法在朝堂立足,同樣的,顧輕舟偶爾也需要禁龍衛幫忙,兩人之間好似君子之交淡如水,但又有默契在。
後來因為湛非魚,顧輕舟和殷無衍已經結盟,即便如此,兩人也不曾和任何一位皇子有來往,這是聖上的忌諱,殷無衍和顧輕舟不會觸犯。
但此刻,看著陳學政,殷無衍總算明白陳老家主為何讓嫡長孫陳書鐸留在朝中,而把陳閔忠調回江南道任學政,此人心胸狹隘、目光短淺,難當大任!
看著走上前來的耿捕頭,殷無衍將令牌丟了過去。
耿捕頭雙手接住,低頭一看,禁龍衛三個字讓耿捕頭面色倏地一變,差一點把手中的令牌給丟了出去。
陳學政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