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無情道的,謝謝 21.二十一_頁2
,似乎只有邪道修士在極樂宗的神子、神女面前,才能自持。」
兩人一時間沉默。
半晌,風逍道:「哥哥意下如何。」
金斬將手背在身後:「若是極樂神女,當然是配得上我兄弟的。只是……」
「只是?」
「只是這天下修士,」金斬道,「不如我兄弟的就不提了,極樂宗也暫且不說;天霄宗流花早、薛荔、蕭雪以、無極宗無恙君,還有珈藍那群禿頭……」
「哥哥為何要提起這些道君。」
「為何要提?」金斬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他踱步而出,漫步於水橋之上:「嵐容在世之時,我兄弟二人的師尊,也曾追求過她。只是卻敗給了張氏那群不要臉的東西。」
「師尊何等驚才絕艷,兩千歲既至合道後期,而張氏那幾個人呢?比師尊多了一倍的歲數,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化神後期!」
「可經年之後,飛升正果的,卻是張氏的上任族長,嵐容的夫君……」
「而師尊,」金斬注視著水面,「沒熬過天劫,隕落了。」
「哥哥想說什麼。」
「你說,張氏那族長,憑什麼超過師尊,以中等的平庸資質得正果?」金斬道,「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解釋——他是嵐容的夫君。」
「雙修大有裨益?能有資質奇好的後代?」
金斬搖搖頭:「雖然我還猜不透具體的關竅,但極樂神女——恐怕與證果大道有絲縷相關!」
「……」
風逍斜眼看他。
「你這樣看我做什麼。」金斬道,「傳聞中極樂神女體質有異,令天下修士神魂顛倒,我原先還不很相信,但見了你這沒出息的模樣,才知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哥哥剛才提到那些道君,」風逍轉開話題,「莫非是覺得,若消息傳開,他們也會對極樂神女趨之如騖?」
「能有捷徑可走,為何不嘗試。」金斬道,「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你覺得他們會放過嗎?」
「既然如此,可是要退卻?」
「退?」
金斬驀然拍擊在廊柱上:「當讀至張氏族長飛升時,我只恨自己不與嵐容同一時代!」
廊柱轟然倒下,水波震盪,金斬轉過身,直視著風逍:「阿湛,你這幅樣子……莫非,你根本未曾想過這些,只是一心一意,要與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雙宿雙棲?」
「求道證果,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
風逍慢慢道:「只是……我也說了,我見了她,便如狸奴,見了那木天蓼……」
「你幹什麼把自己比喻成貓。」
風逍一曬:「好吧。」
「等哥哥見了她便知道了,」風逍子道,「怕不是到時候搶著當貓。」
「你自己定力不夠,被極樂神女所惑,還敢揣測別人,」金斬冷哼一聲,「嵐容在世之時,也沒把全天下修士,都弄成狸奴。」
「既然她也在這破望山脈,且還遇到你那徒弟,必然也是來參加墮月盟會的。」
金斬忽地彎起唇角:「這倒是便宜了我們行事。」
「待我將她掌握在懷,我倒要看看,這極樂神女,有什麼大不了的魅力。」
……
且不說外界風雲變幻,極樂宗駐地內,夏泠仍是按照原定計劃,把符令打入陣石,看著乞涼殿的大門徐徐洞開,準備去探望儲溫。
她與這位儲教習,其實不熟,只是既然一起對抗過天霄宗的劍修,仿佛有那麼一點同袍之誼,聽聞他受雷鞭之刑,不好不管不問。
她踏上台階,剛一走入大陣的籠罩範圍,便覺一股涼意,直往骨頭裡鑽。
乞涼殿不算正經的刑堂,踏入殿中,夏泠便發現,此地水氣極為濃郁,又寒冷刺骨,內置一道環流,猶如大河將整個內殿包裹住,走到哪裡都能聽到淙淙流水聲。
夏泠走了一會,一點冰涼的水花,便忽地飛濺而來,她側身躲避,旋身之時,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照理來說,這殿內的水都是法術引流而來,應該是純淨無比的。
正在她疑惑之時,忽聽一聲『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