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只通過這種方式幫助孫哲，根本不足以去發現李牧的「弱點」。

    ……

    到了晚上，孫哲雖然睡醒了，但酒勁並沒有完全過去，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李牧本想幫忙請假休息一天，可是孫哲死活同意。尤其在看到那些來自孤兒院的禮物之後，孫哲更是一陣哭一陣笑，然後理都沒理李牧，就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李牧沒有辦法，只能再後面追。

    可李牧萬萬沒想到，這一追就追了半個城。孫哲中途沒坐車，只是一路瘋跑。為了不讓孫哲脫離結界範圍，李牧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後面追。

    現在李牧身體素質和孫哲基本相同，但畢竟沒有精神方面的buff加成，最後一直追到夜店，累的狗一樣。可就在李牧扶著牆大喘氣的時候，孫哲竟然已經開始接客了。

    作為店裡的一哥，孫哲是有些特權的。除了一些老主顧，有拒絕其他客人點台的權利。

    但是今天，孫哲是來者不拒，甚至還主動找人搭訕。另外還有一點和往日不同，那就是孫哲對每個客人只會服務一次，然後立馬換人找第二個。而且速度很快，十來分鐘就搞定一發。

    正好今天白雅沒有來，李牧便守在孫哲的身邊，看著他在一個個不同的包房裡進進出出，頻率就跟走馬燈似的，一點都不待歇著的。

    所有人都看出孫哲不對勁了，李牧更是擔心。

    往日裡主要靠質量，今天換成數量了。這麼一直下去，可真會的。

    就在李牧猶豫著，要不要乾脆把孫哲一棍敲蒙的時候，身體突然傳來一陣異樣。

    身體指數從8變成了9，升級了。

    「臥槽，這樣也行。」

    李牧看著又急匆匆衝進另外一個包房的孫哲，整個人是目瞪口呆。

    這是嘿咻嘿咻著，身體就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