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敘,卻不想傅士仁一點都不客氣,得了糜竺的邀請後毫不猶豫的便進了糜府,只是想要再見糜貞一面,那就不容易了。
傅士仁本就是個粗人,在陪著糜竺扯了會淡以後就直奔主題,「糜先生,不知今日為何府中這麼熱鬧?」
「啊,舍妹今日回家省親,算算時間,我與舍妹也有數年未見了。」糜竺隨口答道。
「可否請令妹出來一見?」
糜竺聞言臉色一沉,不善的看著傅士仁。而傅士仁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無理了,人家的妹子,憑什麼要見你?
不等傅士仁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糜竺已經冷著臉說道:「舍妹路途勞累,此時不宜見客,傅將軍若是沒有別的事,那就請回吧。」
被糜竺下了逐客令,傅士仁只得灰溜溜的起身告辭。剛離開糜府,就遇到了前來尋他的副將傅肜。對傅肜,傅士仁並無好看。別看二人都姓傅,但卻沒有絲毫親戚關係。傅肜是劉備到了荊州以後才招攬到的武將,論能力要比傅士仁高出不止一籌。不過傅肜為人耿直,對於傅士仁離營徹夜不歸一事,傅肜多次勸告。只是傅士仁自覺自己是劉備身邊老人,傅肜作為新人多次「指責」自己,絲毫不給自己留顏面,讓傅士仁很是不爽。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傅肜雖然能力比傅士仁強,可因為年紀尚輕,所以這次被劉備指派擔任傅士仁的助手。而傅士仁作為傅肜的直接上級,想要給傅肜穿小鞋不要太容易,江陵城三千人馬,可若是沒有傅士仁的手令,傅肜調動不了一個人。
「什麼事?」傅士仁面無表情的問傅肜道。
「將軍,主公派來信使,此時正在軍中等候將軍。」傅肜也知道傅士仁不待見自己,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只能耐著性子稟報道。
一聽主公派來使者,傅士仁頓時就急了,再也沒心思找傅肜的茬,匆匆趕回了軍營。來的使者傅士仁並不認識,但來人拿著主公的印信,自然也就不是冒充了,恐怕是主公入蜀之後才新收的吧?
「這位先生貴姓,末將傅士仁,方才正在城中巡視,怠慢了先生。」傅士仁向來人行禮問道,順便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不在軍中的緣故。
「傅將軍不必多禮,在下楊洪,新投主公不久,此次奉命前來江陵,就是提醒將軍守好江陵,做好接應關將軍的準備。」
「楊先生放心,此乃傅某份內之事,敢不盡心。不過糧草之事需得糜竺點頭,還請楊先生移步隨我一同前往糜府說明情況。」
「嗯,正當如此。那我們這就去?」
「呃……還是改日吧。今日糜竺之妹回家,糜竺恐無心處理公務。」傅士仁想了想,對楊洪說明道。
「……好吧,那就明日去如何?」楊洪倒也不是不近人情,反正要辦的事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妥,晚一天也不會影響大局,而且初來乍到,楊洪也不好咄咄逼人,便同意了傅士仁的建議。
傅士仁讓傅肜安排楊洪的住處,自己則回到房間回想今日在糜府門前看到了糜貞,等到臨近傍晚,傅士仁餓了,這才想起還未吃飯。
「將軍,糜府送來請帖,邀將軍過府飲宴。」有人手拿請柬來稟報傅士仁道。傅士仁高興的差點原地蹦起來,正愁找什麼藉口再去糜府,沒想到糜府卻派人送來了請帖。既然是今日擺宴,那肯定是與糜貞回家有關,自己去了,在宴席上一定可以見到糜貞。
傅士仁今年已經三十出頭,至今未娶親,但今日見到了糜貞,老光棍傅士仁頓時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為了給糜貞留下一個好印象,傅士仁好好打扮了一下。先洗個澡,然後換上一身最好的衣服,可剛一出門,就見傅肜已經等候在那裡。
「傅肜,你在這裡作甚?」
「將軍,糜先生派人相請,末將以為將軍也必在受邀之列,故此前來向將軍討要手令,負責今夜的江陵城防。」
「唔?……不必了,你隨我一同去吧。」傅士仁看了一眼傅肜,忽然發現傅肜因為一日奔波顯得有些邋遢。正好需要一片綠葉來襯托自己這朵紅花,便對傅肜說道。
「啊?將軍,城頭豈可無人值守?」傅肜驚問道。
「一日不去不妨事的,關將軍都還沒回來,漢軍又怎麼會出現。傅肜,本將一直想要與你搞好關係,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那可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