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看見那個警察急了，農學商急忙說道：「我就是懷疑？她怎麼會突然地想到自殺？她？她在警局內都說了些什麼？」

    「這個？」見農學商不再追究審問的事，臉上的緊張神色稍微好了一些。

    「農先生？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這不僅涉及到個人**，也涉及到案件的保密。你隨時可以去警局裡面，調取當時的詢問視頻。」

    「她為什麼會自殺？」農學商思索了起來，好像是在自語，又好像是在問警察。

    「農先生！」辦案警察接過說道：「我們當時聽她那麼鎮定地把事情都說了出來，我們就特別地擔心，這不？我們才派車送過來了。還是我疏忽了！我們當時就應該把她送到你身邊來，親手交給你！或者！安排人手看好她！這這這？還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全！我們有負責！」

    「她想自殺你能攔得了？真心想自殺的人，誰也看不住！是不是？」農學商勸解道。

    「對對對！理解萬歲！農先生！我們當時不是也覺得她有些反常，才派專車送她過來的。我們想，覺得她也許不可能自殺！我們也只是判斷她可能有這個想法，是判斷，是我們警察憑藉感覺而判斷出來的，並不是事實？是不是？」

    「你讓我靜一靜！我沒事！我不怨你們！我沒事！我不會自殺地！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會自殺的！」農學商朝著警察們揮舞著手，趕他們出門。

    「對對對！你的家庭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上面還有媽媽、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下面還三個孩子！你是家裡的頂樑柱！」

    警察說完，朝著農學商擺著手，退出病房。

    農學商靠坐在床頭上，他在想，程鳳嬌為什麼要選擇自殺？自殺也許跟後悔系統有關。她可能開啟了後悔系統，就讓這個平行世界的自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