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第一百二十五章當記燕王爺首功!_頁2
不過心底雖然這麼想,但趙定臉上卻依舊正色道:「不瞞張夫子其實這是小子我在幽州戍邊之時,曾遇到的一個民間大詩人所作的兩首七言絕句,其中的勸學和踐學篇,本王雖沒什麼才學,但初聞便也如張老夫子這般有種醍醐灌頂之感,故而就記了下來。
一不小心就用到了此處。
倒是讓張老夫子見笑了。」
趙定一臉訕笑道。
張仕緯收起了繼續撫弄鬍鬚的手,望向那國子監紅牆外的應天城一臉感慨道:「民間終是多有藏龍臥虎之輩,老夫雖未執掌國子監的教令,但也不能自傲啊。」
拱了拱手望向趙定道:「日後若是有可能,還希望燕王爺能改日給老夫引薦引薦,讓老夫拜見拜見這位大儒。」
呵,巧了,人家都死了上千年了。
您老是見不到了。
況且還隔一個時空呢!
趙定同樣一臉感慨道:「那是自然,自然,日後若是有機緣,讓本王再見那位大儒,本王定會為張夫子引薦,
張夫子放心便是。
而且本王覺得,以張夫子的才學,那兩位大儒,也定會希望能夠見到張夫子您老的
畢竟您老可是我大乾真正首屈一指的大儒!」
這馬屁啊,要常拍,拍多了,那指定是有好處的!
聽著趙定一通洋槍加大炮地誇讚,張仕維紅光滿面,哈哈大笑道:「燕王爺過譽了,過譽了。」
張仕維這話聽起來謙虛。
但老臉卻是紅光滿面。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話是說到張仕維的心坎裡面去了。
一旁的趙青詹眼睛都噔直了。
這誇人還能這麼夸的嗎?
九叔,您老就不害臊嗎?
而且,張夫子,您不是向來剛正不阿,自詡清流的嗎?
就是請您入朝為官,您都不去啊!
不僅是趙青詹,就是一旁的那些王室子弟一個個都見鬼的看著此刻和趙定有說有笑的張仕維。
夫子。
你不是這樣的啊。
感受著周圍人的眼神,張仕維清了清嗓子,但依舊笑呵呵地看向趙定問道:「不知王爺你這所謂的躬行和踐學,到底是要如何踐學?」
看著張仕緯終於說到了正點上,趙定這才故作慚愧地地笑道:「夫子您客氣了,就是小子我覺得,夫子在這裡授業講道自然是天大的恩德,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天大的恩德.....」
還沒等趙定說完,趙青詹頓時翻了翻白眼。
而趙定手一掐趙青詹腰間的軟肉,趙青詹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準備喊,就被趙定狠狠地瞪了一眼。
頓時老實地站在了一旁。
不過好在,張仕緯好像也沒有注意到這些,依舊眼眸微閉地靜靜地聽著趙定接下來要說的話。
「但本王覺得呢,道理懂是懂,可並不意味著他們明白,要是想要他們明白,還是需要他們走出這間屋子去外面,好好地踐行張夫子所言之事,畢竟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嘛。
實踐出真知。
光聽他們不一定懂得,尤其是青詹他們都是王室子弟,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縱然張夫子將這古今聖人典籍說得再如何淺顯易懂,可他們畢竟沒有真切地感知過,故而理解起來也就會極為困難。
因此小子才會斗膽懇請夫子准許他們去踐學。」
「踐學?」
聽著趙定這話,張仕緯微微皺眉眼底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不過卻有些不太理解的看著趙定道:「燕王爺您說的是有理,但這踐學如何踐學?諸子百家之言,皆是諸子一生所學的總結,後又由無數後代先人在諸子的基礎上歸納總結而來。
雖說這踐學有好處,但想要真正踐學怕也是難事。
畢竟諸子百家所講的經史子集頗為駁雜,想踐學卻是太難矣。」
張仕緯連連搖頭。
「夫子這話說的在理,本王也自然明白夫子所擔心之事,但夫子以為這踐學難道就是非要將這些王族子弟投入民間嗎?
非也!」
不等張仕緯說話,趙定便又補充了一句。
「那燕王也當一位如何?」
張仕緯也有些疑惑道。
不僅是張仕緯愣住了,就連趙青詹等人也愣住了。
完全不知道趙定葫蘆裡面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趙定笑呵呵地道:「其實夫子心中明白,但夫子卻忽略了。」
「如何忽略了?」
張仕緯再問。
「我等讀書習字之時,初學的便是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既然讀書可以從簡到複雜,那踐學為何不能?
常言道,民以食為天。
青詹等人今日在此學的便是治國之道,意在治理好文武百官,使得百姓安居樂業。
可若不明百姓所做之事,又如何明白百姓之疾苦。」
趙定笑呵呵地回道。
「可知曉百姓之疾苦卻也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啊,須要讓他們深入民間,體會百姓之所累,故而嘗百姓之苦,故而才能明白百姓之所累,可這裡是應天,又是在國子監內,並非在城外,如何讓他們知曉百姓之疾苦?」
張仕緯依舊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趙定。
嗯,好捧哏。
回頭去燕王府領賞。
趙定咧嘴一笑道:「那自然就是在這國子監內,本王來時,曾看到國子監後院之中有一荒草叢生之地,占地約數十畝地,若是能將這數十畝地開發出來,種上莊稼,不求能收穫多少,但就是這開荒,墾地,種糧的過程。
如此日復一日下來,可不就是讓青詹等人體會了一遍百姓之苦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