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先走了。

    米姑娘有些依依不捨，想讓王小六兒跟自己一起走，但王小六兒知道這邊兒的事兒還沒處理完，就跟她約定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再去找她，便讓她上車先走了。

    米姑娘剛走沒多一會兒，王小六兒就又昏倒了，再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光著身子泡在一個池子裡，就腦袋露在外面。

    這是一個黑洞洞的房間，四周很多不知明的設備，閃著熒光。

    王小六兒一睜眼，就看見一個梳著馬尾辮兒，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穿著一件白大褂兒站在一邊拿著個本子正在核算什麼東西呢，見王小六兒睜眼了，女人瞅了他一眼，「醒了？」

    王小六兒咧著嘴，作勢要起來，一出來發現自己光著呢，趕緊又回去了，他忙看向四周，「這什麼地方？」

    「779局。」

    女人瞄了王小六兒一眼，看王小六兒還緊張兮兮地，撇著小嘴兒有些戲謔地說道，「放心吧，你身上有傷，她們把你送到這裡療養一下，沒人要害你的。」

    王小六兒一咧嘴，上下打量著那女人，問道，「你也是779局的人？」

    「算是吧，合作關係。」

    女人頭也不抬，「問這麼幹嘛？」

    「啊，沒事兒，就問問。我，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一會兒給你做個檢查，沒什麼問題的話，差不多就行了。」

    「那給我找件衣服唄？」

    「旁邊不是有麼？」

    「那，那你迴避一下唄？」

    「嗤。」

    女人一聽這話，斜了王小六兒一眼，「怎麼的，還怕我看你啊？」

    她摘了手套，一撇嘴，「該看我，不該看的，都看過了。」

    言罷，她一轉身，走到了一邊，王小六兒則是一臉黑人問號兒，卻也沒好多說什麼，他爬出來，擦了擦身上，換上了衣服，還行，挺合身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醫生麼？」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幹嘛算是吧？」

    「準確地說，我應該，算法醫。」

    「解剖屍體的那種麼？」

    「對。」

    女人面無表情。

    「難怪呢。」

    王小六兒嘀咕著。

    女人略微一愣，然後扭頭看向王小六兒，一挑眉，冷漠又好奇地拿著圓珠筆，「什麼難怪？」

    「難怪，一副很見過市面的樣子。」

    王小六兒說著，伸了個懶腰，見女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一攤手，「我就說說。」

    「你說的，也對。」

    女人淡淡一笑，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外面有人推門，然後一個小姑娘走了進來。

    那小姑娘一看王小了兒，咯咯直笑，「喲，醒啦！」

    王小六兒一歪身子，「我認識你麼？」

    「我認識你啊！」

    小姑娘說著，眼皮一耷拉，又一翻，然後笑眯眯地走到了女人邊兒上，跟她耳語了幾句什麼，又一側頭，瞄了王小六兒一眼，擺擺手，轉身走了。

    王小六兒臉抽抽著，看向那女人，「這什麼情況？」

    「一個，同事。」

    女人手裡拿著個蘋果。

    王小六兒有種不祥的預感，然後一指外面，「你這裡，這樣的同事，有幾個？」

    「不算這個的話，還有四個，怎麼了？」

    女人一挑眉，「有想法啊？」

    「沒沒沒。」

    王小六兒沒來由地有些臉紅，然後嘆息一聲，看向她，「我在這裡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除了這幾個以外，還有誰來過麼？」

    「白月嫦，白勝簪。」

    「白月嫦也來過？」

    「啊。」

    「……」

    王小六兒雙手捂臉，長嘆一聲，女人見了，曖昧一笑，「怎麼的，身材不錯的，怕人看啊？」

    王小六兒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女人看他那樣兒，忍俊不禁，她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