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兒尋思尋思，點點頭，「也對。」

    他抿了抿嘴，「那就隨便吧。」

    王小六兒轉身走了，「我去經樓再看看書。」

    柳嫿眨巴眨巴眼睛，看王小六兒真走了，有點兒驚訝，她尋思尋思，推門進去，看了一眼那裡面環肥燕瘦的幾個當紅女星，然後目光落在了一個穿著白色套頭衫，看起來頗有幾分少女模樣的小姑娘的身上。

    那小姑娘，眨巴眨巴大眼睛，趕緊站了起來，「柳總。」

    柳嫿上下打量，尋思尋思，一轉身，冷漠臉挺厲害的，「跟我來。」

    那小姑娘有點兒緊張，一臉茫然地看看旁邊的幾個小姐姐，那幾個女人，卻擺擺手，一臉羨慕之後，等人走了，又忍不住撇嘴翻眼睛，很不樂意似的。

    很明顯，她們不爽的很，因為這樣的機會對她們來說，確實難得。

    王小六兒沒有去白勝簪的房間，在經樓回來以後，就回到了昨晚下榻的地方，這邊兒正躺在床頭玩手機呢，就看見門一聲輕響，一個小姑娘進來了。

    那小姑娘，看著不大，其實也二十多了，只是看神情，看模樣，還挺稚嫩的。

    她一進來，有點兒尷尬地跟王小六兒擺擺手，然後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反手把門鎖了。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看她，一挑眉，那小姑娘卻憨笑著，小碎步上前，「老闆，那個，是柳總讓我來的，嘿嘿……」

    她有點兒尷尬地笑了起來，憨憨的。

    王小六兒有點兒想不起來她叫什麼來著，眨巴眨巴眼睛，「你叫什麼來著」

    「啊，你叫我小楊就行！」

    女孩兒悠蕩著胳膊，又撓撓頭，「其實我知道，你可能有點兒沒看上我，但是，嗯，現在其實也沒辦法，我也挺難做的。」

    女孩兒說完，還有點兒怯生生地看了王小六兒一眼，「要不，你幫幫忙，這一關我要是過不去，也挺麻煩的。」

    王小六兒看她吞吞吐吐的，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她倆年紀差不多，王小六兒坐直了身子看看她，忍不住問道，「誒，是你自願來的，還是有人逼你來的」

    「這話題，不好說吧。」

    小楊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確實沒人逼我，我自願來的。」

    「你自願來的」

    「啊。」

    她又撓撓頭，「一開始還有點兒勉強，不過，現在感覺，就還行。」

    「啥意思」

    「我以為讓我伺候個老頭兒呢！沒想到，是個小哥哥，還有點兒帥。」

    她笑嘻嘻地看著王小六兒，有點兒不好意思，王小六兒卻一撇嘴，「叫你來的人，許給你什麼了」

    「這不能說。」

    她還鬼鬼祟祟地，「說了，就麻煩了。」

    「也是。」

    王小六兒點點頭，坐直了身子，「去，給我打盆水去。」

    她眨巴眨巴眼睛，「幹嘛」

    「幫我洗個腳，你就回去，就說完事兒了，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不好吧……」

    她大眼睛一撲閃，滴溜兒亂轉，然後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那我還不得挨收拾。」

    「那怎麼能挨收拾呢」

    王小六兒看向了她，「他們讓你來幹嘛」

    「伺候你啊。」

    「洗個腳，不就是伺候了。」

    「那洗個腳就完了，是不是有點兒敷衍啊。」

    她笑嘻嘻地，掩嘴嬌笑，話說完，還一伸手，把燈關了，然後借著一邊兒微弱的燈光往浴室去了。

    王小六兒拿著手機看著她，一臉茫然，心說這啥情況呢

    好在那小姑娘長得倒也十分可人，雖然說話的時候傻傻的，還有點兒羞澀，但王小六兒能看得出來，這也就是還不熟，因為不熟，所以故意擺出一種憨憨的模樣，猶猶豫豫的。

    能在那個圈子混得風生水起的女人，有幾個傻的，表面兒上不露出來，其實一肚子心眼兒。

    王小六兒也懶得對廢話，往旁邊兒一躺，自顧自地擺弄手機，那小姑娘倒也不怎麼矜持，看王小六兒在一邊兒不怎麼搭理她，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