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痛纏綿 20糖衣_頁2
,指尖險些觸碰上。取走她的槍,扣在身後的槍械台上。
穆的目光,順著女人瞬間僵硬、但仍舊頑固地低垂著的脖頸,向下,望進她的衣領。
她發育的好,從沒有穿胸衣的習慣,胸部卻依舊日漸鼓脹飽滿,她的迅速成長,一直都在他的關注下進行。
「鏈子呢?」
雛的脖子上原本一直掛著條碎白金的鏈子。鏈子原本用來綴著君士坦丁堡的血淚,她盜來的這顆彌足珍貴的寶石,血色的眼淚一般。他用來與俄羅斯人換了最新的古柯鹼的配方。
鏈子他留下來,留在她這裡。當做佣金以外的附加獎賞。
穆不記得自己曾見她把鏈子取下來過。可此時,她脖子上空無一物。
她低著頭,但是感覺得到男人沒有溫度的目光盯著自己脖子,瑟縮一下,才慌忙從衣服口袋裡摸出項鍊。
她揚起腦袋要把鏈子展示給他看,可是此時,彼此之間隔不出一條手臂的距離,偏偏身後就是槍械台,她無法後退。
「在這裡。」
他捻起正靜靜躺在女人柔韌掌心的鏈子,舉到眼前細細看了看,天窗外的日頭照射進來,白金鍊子反射璀璨的光。
他解開鏈子的扣子,雙手各拿著鏈子的一端,環過女人的脖子,為她戴上。
她像一尊石像一般立在那裡。
「低頭。」他命令道,聲音呵在她的耳畔。
她乖乖低了頭,他才得以看清脖頸後的項鍊扣子。為她扣好。
雛的額角有一滴汗,順著發線緩慢泌出。他看著那滴遲遲滴下、和她一樣倔強的汗水,差一點就要在那股青草的芬芳中迷失了自己。
他雙手收回,貼著腿側的褲縫。放棄了想要吻去那滴汗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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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再轉身離開。很好。雛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首領,我相送弟弟去讀書。」
其實早在她四處打聽英國的學校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
她終於能說出口。這是一個進步。
某些時候,他需要她殘酷的獨立,有時候,他卻需要她的信任以及依賴。這才是他需要的得力屬下。
終於,眉梢眼角有了笑意。
可是,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依舊單純,這個男人的險惡用心,她永遠無法理解,「可是,沙瑪他不會聽我的。」
他吊著眼角,依賴地看著他。
穆在這個女人琥珀色透明的瞳孔中看見溫潤如玉的自己,他幾乎要伸手摸摸她的頭了,但其實最終,他只不過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可以幫你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