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的太煩了，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那種，有一天葉留青喝過一些酒，被她糾纏得煩了，就跟恩賜一般的要了她，也是想做一個決斷，這才有了葉珩。

    所以他要怎麼定義夏曼呢？

    尤其是他和夏曼之間。

    他真的覺得好難定義。

    喉頭有些堵，堵的眼睛也有一些刺刺的，他實在很難總結，那些年他對夏曼到底是有多殘忍。

    葉尊知道葉留青會想很多，他也不著急耐心的等著答案，前面的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父子兩人腳步沉重，心情沉重。

    半響，葉留青也還是沒有給出答案。

    葉尊微微仰頭，望了望天花板，把想要流出來的眼淚逼了回去，沉著聲線有些自嘲的道，「罷了，人都走了，我問你這些其實也沒有用。」

    葉尊說完，轉眸看向了葉留青，唇瓣動了動，還是帶著幾分不甘心的又道，「可是雖然如此，我還是想替母親問你要個答案。你要實在答不上來，我也不勉強，等你百年後，你親自去下面告訴她吧。」

    葉尊這話是有些賭氣了，像個賭氣的孩子跟父母賭氣的孩子。

    葉留青沉吟了幾秒，終是開了口，他嘆息地說了一句，「我想這天下除了你爺爺奶奶，你的母親大概就是最愛我的人，除了她以外，我想恐怕沒有人會如此的愛我了。」

    葉尊的黑眸凝成了一團沉冰，道，「那你呢？你現在對她有感情了嗎？還是說曾經的從前，你也心動過，哪怕一瞬間，哪怕只有那一瞬間。」

    同樣的話題。葉尊似乎以前就問過，但是葉留青並沒有作答，或者說並沒有老實的回答。

    這一次葉留青卻本能的開了口，道，「有感情，也動心過，不僅一瞬間，有好多個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