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發生前[快穿] 第 68 章_頁2
,他馬上下了這個判斷。
莊父就不一樣了,在族老們一片譁然聲中,他懵了,立在當場不知道如何反應,口中喃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若說當日的父子相認在才子圈內也可算作佳話,那麼如果認了個假的,恐怕就是個笑話了。
果毅候的臉色格外嚴肅,比起那些嗡嗡嗡的族老們,坐在正中的他鎮定多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地面,然後看向面色驚訝的莊延,問:「你怎麼說?」
「這碗水有問題。」莊延言辭鑿鑿,不等別人反駁他,直接說,「還請果毅候同樣滴血入內一試。」
怎樣的說法都不如實證更有效。
果毅候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兒子那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疑似孫子的秀逸少年,最終點了頭,拿過銀針來,刺破指尖,擠出一滴血滴進去,他直接對準了兒子的那滴血,然後… …沒融合。
本來應該再度譁然一下的族老們此時都沉寂了,周圍安靜得針落可聞,他們的見識決定了他們從未聽說過滴血認親有錯的,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莊父都不是果毅候親生的吧。
事情輪到自己,莊父徹底傻了,幾乎是本能地,尋求支持的他拉住了身邊的莊延。
莊延輕輕吸了一口氣,輕聲說:「若有味覺靈敏的可品一下這碗水,是否有酸味兒。」
果毅候沒有勞煩別人,自己親自用手指沾了一點兒水品味,他年齡大了,味覺並不是很好,品來品去也沒品出什麼,只能把水交給身邊的族老,那位算是這些族老中最年輕的了,他皺著眉品了品說:「是有一點兒。」
所有的人都猜到這大概是原因了,齊刷刷看向莊延,問:「這是何故?」
原來是「加鹽融合,加酸不融」的套路嗎?幸好自己聽說過。
莊延鎮定下來,說:「這其中原理如何我並不清楚,只是聽人說過,若是加鹽,人血雞血都可融,若是加酸,哪怕父子之間,血亦不融。」
話說到這裡就夠了,真正的原理,難道這些人想要聽血液劃分嗎?莊延沒有繼續說,果毅候也沒有再問,令人換了一碗水過來,重新滴血認親,這一次,他先跟莊父滴了一回,見到融了,水沒有問題,這才令莊延滴血入內,結果自然也是相融。
這樣的結果本來應該是皆大歡喜的,但是有之前的波折,誰也不敢很信這滴血認親了,所以喜色也不是那麼重。
莊延改了口,重新給果毅候見禮,叫了一聲「祖父」,又依著輩分給在座的族老們打了招呼,算是重列門牆了。
中午宴席的時候,還有族老詢問修正族譜的事情,平白多了一個子嗣,自然是要擇吉日加到族譜上的。
果毅候定了日子,也不多說別的,吃吃喝喝一頓,把族老們好生送回去,這才把莊父和莊延叫到了書房。
武將出身並不代表沒有腦子,水中有酸,自然是有人不想讓血融,雖不知對方怎麼知道這種方法,但能夠下這樣的手,也就那麼幾個人了,其中還有被果毅候重點懷疑卻不好說的莊父的正妻。
無論是從哪點兒看,她都有可能這麼幹,偏偏誰也沒想到這上面會有問題,竟是沒辦法查這水是如何被人動了手腳,揪不出來人,所有的懷疑都沒有證據,也就無從懲罰。
果毅候夫人早就過世,莊父的這個正妻還是她老人家親自看好的,她又伺候過老人過世,所以若沒有確鑿的證據,哪怕是果毅候這個公公,也不好輕易責怪兒媳婦的。
寬慰了莊父兩句,果毅候又開始褒獎莊延,有了這麼一出,本來地位不如庶子的莊延也多得了果毅候的幾分看重,覺得今天這一出真是險些害了孩子,再想到這孩子挺優秀,還是自家的血脈,心裡頭更加多了些愧疚,多了些憐愛。
再一問孩子的學業聽著似乎也不錯,又聽這孩子不要科舉,本來這一條果毅候是絕對不允許的,此時卻寬容多了,說:「不去科舉也行,卻沒有在家閒呆著的道理。你老子沒本事,以後怕是養不了你,他也不管家,你以後定然要受委屈,等過兩日,祖父給你找個差事乾乾,別的不說,總也要有個賺錢的地方,免得以後受窮吃苦。」
果毅候粗人出身,哪怕日後受了些文人薰陶,自己也儘量教著子孫學文,但他一開口,到底還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