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很抱歉。」果不其然，艾歐的臉上頓時比之以往放鬆些。但是愧疚感卻是槓槓的，「譚雅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人魚，她很認真幫忙打理家裡的事情，也很認真的努力攢錢賺錢，絕對不會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

    「不過這次回歸之後，她就變了很多。」艾歐說老實話，他確實不是很能接受妹妹的變化，「但是我們已經都分別跟她溝通過很多次，她最後乾脆就拒絕跟我們交流了。」

    那哪有可能會耐煩？樓寧心理覺得好笑，不過也不知道並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

    「沒關係，也是我之前不小心。」她很快地轉移話題，來到人魚跟蟲族交會的陸棚上，「這麼大的一個地方被蟲族占據，大家的生活空間還夠用嗎？」

    畢竟人魚是個喜歡崇尚大空間的地方，每天光是遊動就需要好幾千公里。藍鯨海域被吞吃這麼多地方，可以說是讓這些喜歡大空間的人魚相當難受了。

    「那也沒有辦法，要不然隨便亂跑魚鱗就有可能會被啃掉。牧珠魚被搶走，珍珠草也會枯萎。」艾歐說到正事，整個人就顯得輕鬆上許多，「而且我們有發現，人魚養出來的珍珠在人類那邊貶值的很嚴重。之前發過無數次的抗?議都沒有得到回應，所以我才會選擇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珍珠貶值？該不會是因為蟲族用蟲卵來混淆珍珠吧？」樓寧忍不住想到自己才跟許京維還有紅髮傑克說的事情，連忙對艾歐說，「有不少蟲卵的長相，確實跟珍珠有異曲同工之妙。」

    「尤其這個世界的珍珠有許多功能與種類，所以只要蟲族有新偽裝，說不定就算換成珍珠工會的高級師傅過來，也不見得能夠分辨得出來不同。」

    聽到樓寧這麼說，艾歐的髮絲都因為怒氣而帶上一絲絲的雷電氣息，

    「欺人太甚！」

    偏偏他們這些人魚又不懂得辨認，就算真的有這個情況，恐怕就連是什麼時候開始，要怎麼教導客戶分辨都不會。

    「沒關係，我見得多啊。」樓寧指著自己，笑咪咪地對艾歐說，「最新型蟲卵指南，馬上就弄出來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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