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願放開。

    這一天，風和日麗，他卻突然問：「寶寶，你說人有來生嗎？」

    蘇糖的眼睛很漂亮，便是年老時，依舊很美，她看著遠方，眼中寧靜溫和，「有的吧。」

    霍非，「那我一定還能找到你。」

    蘇糖沒有回答。

    她想，若真有來生，這一世的善事福報，下一世也足夠他安康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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