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狗血滿天下 5 四碗狗血:人心易控_頁2
有了剛才的神色,她仍舊是高高在上的,看著你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再低賤不過的東西。
這個時候,懷冶難得的和鄒承辟有了同一個腦迴路。
尊貴的公主殿下,她所有的高傲和驕矜都是理所當然,無可置喙的。
青年的心跳隨著對方的撤離而漸漸平緩了下來,他垂在身旁的手指動了動,剛才那一刻,就連手指都變得僵硬無比。
「你叫懷冶?」
御翎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為什麼會覺得這聲音突兀,懷冶不明白,只是原本心中那一絲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淡到極點的失落卻因為對方這一句簡單的話而消散乾淨。
他們應該是相對的陣營,他不應該為了這位亡國公主的一句話而升起竊喜。
可是懷冶應了,「是。」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剛才那樣冒犯到極點,毫無尊重的話,是什麼意思?
前一刻還覺得說出那樣的話大快人心,後一刻懷冶看著御翎眼中的疑惑,就升起了悔意。
他……要怎麼解釋。
看出青年眼中的忐忑和糾結,御翎並沒有好心的給對方一個台階,她不依不饒,好像要令這個剛剛才動了凡心的青年親手將自己的自尊捧上,然後摔落在地。
她要將他的高傲和骨氣通通踩在腳底,任意折辱。
這位充滿惡意的公主,眼中清澈無比,可做出的事情卻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全程都被女子牽著鼻子走的青年根本就沒有思索的機會,他沒有一刻是可以徹底冷靜下來,然後想出應對之策。
在御翎的視線之下,他感覺自己所有的想法都無所遁形。
這不應該,分明,不應該是這樣的發展。
「在下,並無惡意。」
氣勢洶洶而來,說出的話咄咄逼人不留情面,現在又說自己的話並無惡意,誰會相信呢?
懷冶向來靈敏的思維和機辯通通發揮不了作用,他像是在大海中孤立無援的小舟,四周都是風浪,獨他一人苦苦掙扎。
於是御翎又笑了,她怎麼這麼喜歡笑?
生氣的時候會笑,高興的時候會笑,就連捉弄人的時候也會笑。
懷冶在心中暗暗想到,青年的唇角甚至因為女人的笑意而掀起了淡淡弧度,即使他清楚的意識到,御翎嘲笑的對方是他自己。
然而很快,他唇角的弧度就消失了。
因為御翎不笑了,她不僅不笑,甚至像對他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懷冶的心中有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焦急。
他忍不住想叫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多停留片刻,這種隱秘的情緒,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情緒來的極為突然而又強烈。
「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聽聽這是怎樣不客氣的話,一個後宅婦人,對於府里的謀士,就算不看重,也不會是如此輕視,偏偏御翎是,她不僅沒有讓院子裡的人送懷冶出去,還讓對方自己走。
傲慢又無禮。
該是青年最討厭的,然而這短短的時間內,這位公主殿下就已經在懷冶心中刷足了存在感,他不知道原來人心竟是這樣易被控制。
「怎麼好好的累了,可是有誰給了你氣受?」
一大早就出府的鄒承辟此時恰好回來,大將軍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御翎這裡來,看看她今天怎麼樣。
等踏進房門,男人首先看到的是站在御翎面前的懷冶,他眉頭一皺,自己身邊的人是怎樣品性,他都知道,正因為如此,他看到懷冶的時候才會皺眉,想必對方剛才跟御翎一定說了些什麼話,且還不中聽。
等鄒承辟又看到室內碎掉的茶盞和跪在地上的侍女時,更是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不管這些心腹是不是為了自己好,鄒承辟下意識就感到不悅。
他想要喜歡誰,難道還要由這些人批准嗎?
誠然,他們是他戰場上的好搭檔,好助手,但這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插手自己感情生活的理由。
鄒承辟的不悅表現的十分明顯,他從說話到走進室內為止,都沒有看向有些格格不入的懷冶。
「便是我受了氣,將軍又如何?」
有些冷淡的話,御翎方才說自己想要休息後,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