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同意陸然的判斷。

    &過防禦？嗯，不錯。她的確有很強的防禦，所以對於我的問題，總是沉默以對。現在，我繞開防禦的辦法，就是和她用畫來交流。」陸然解釋道。

    &麼，除了這個方法呢？」

    &了這個方法？」陸然被這個問題一點，腦子又轉了起來，「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了解她，又不需要對她直接地詢問嗎？」

    許久，陸然心裡有了主意。

    &知道了。」

    ……

    第二天，陸然起了個大早。

    今天是他的休息日，沒有諮詢要做。

    不過，他還是乘了快兩個小時的地鐵，到了周小雅所在的學校。

    他不是來找周小雅的。

    他找到了周小雅的老師，那個在之前他很想敬而遠之的王老師。

    &老師你好，我想了解一些關於小雅的情況。」

    王老師是一個中年婦女，俗稱大媽，這位大媽對陸然很是待見，不過一說到周小雅，似乎就沒了多少耐心。

    &老師，你今天跑這麼遠，就是來問她的事情啊？她很怪的，你這個心理醫生，還真是有耐心。」

    &她怎麼個怪法？」陸然沒有過多在乎王老師語氣中對周小雅的態度，而是抓住了對方話語中的一個關鍵。

    &是不知道哦，上課的時候不聽課，就在那裡畫一些古古怪怪的東西。年輕一點的老師，哪裡見過這種事啊，被她嚇得不輕哦。」王老師解釋道。

    &輕的老師？」陸然疑問。

    &英語課的，一個女老師。姓李。」

    &位李老師，她怎麼了？」陸然好奇道。

    &是被她這些古怪的行為嚇著了，要求換個班，不想再教她了。」

    &這位李老師在學校嗎？」聽了王老師的話，陸然覺得或許也可以找李老師了解一下。

    &今天不在。我看你還是不要問她小雅的事了。她會不高興的。話說起來，李老師好像認識小雅的爸爸。」說到這，王老師臉上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了什麼。

    &識小雅的爸爸？這是怎麼一回事？」陸然趕緊追問道。

    &呀，只是一些風言風語罷了，你別問了，就當我沒說過。」王老師擺了擺手，似乎不願意再多說這個話題，敷衍了過去。

    &小雅她媽媽呢？」陸然也沒有強求，換了個問題道。

    &媽媽？我沒見過她的媽媽，她是在一個離異的家庭，她爸爸和媽媽很早就離婚了。」王老師回道。

    &爸爸是做什麼的您知道嗎？」陸然盡力想多了解些信息。

    &爸爸？以前好像是給人當司機的，之前也經常出現在學校。但現在很少過來了，現在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被陸然問得有些煩了，王老師坐在辦公桌前，手上開始擺弄起文件，大有趕人的意思了。

    &的，我知道了，非常感謝。最後再問您一下，您知道那位李老的辦公室在哪嗎？」陸然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想最後再問一個問題。

    &還想找她啊？你還真是執著，就在我後面右手邊的那張桌子。這個女孩子很難溝通的，陸醫生，你盡力了就好了，搞不定就算了。」

    &好的。」陸然陪著笑臉，心裡自然不認同這位王老師的看法。

    在陸然看來，王老師已經放棄了這位學生，但是他，作為這個孩子的諮詢師，只要有一絲希望，那就當盡力而為。

    試遍千種萬種方法也是值得的。

    今天，他得到了很多從周小雅口中得不到的信息，尤其是那位沒有見過面的李老師。

    這也可以算是繞過了周小雅內心防禦的一種辦法，跑這一趟還是值得的。

    這些信息，有助於他在接下來的諮詢中，更快地還原出那個故事的本來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