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魘 101 差一點成為他的未婚妻(求訂閱!求月票)
那中年美婦叫自己「非娘」,這是我如今的名字?
非娘?非,不是;非娘,不是娘?這稱呼好奇怪啊!難道就沒人覺得彆扭嗎?
突然間,靈感一現,金非記起古漢語中「娘」一般指年輕女子,多指少女,近鄰日本至今還用「娘」字指年輕女性。
非娘,是因為她的名字為「非」,人家可以喊她金非娘,若是排行老二,可以喚作金二娘。咦,怎麼和母夜叉孫二娘有點相似了。
金非有些疑惑的琢磨著。
金非徑直尋到了花梨癭鑲金嵌白玉拼接紫檀木雕花的梳妝檯前坐下,約莫半人多高的銅鏡,打磨得十分精細,能將人照得清清楚楚。
她抬頭望著鏡子裡面,她這才發現,這是一張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臉,約莫十五六歲,是她登雷尼爾山時的模樣,但是身著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色的古裝衣裙,眉宇間有種稚嫩而狡黠的氣質,這不是她!
她又仔細瞧了瞧,對,她沒看錯,鏡子裡的人雖然長著一張和她一樣的臉,但是,卻不是她!不是衣服的緣故,而是那種和她截然不同的氣質。
果然,任何人從雷尼爾山的那個險峻陡峭的位置墜落下來都絕無生還機會。
她這是魂穿啦!
花梨癭鑲金嵌白玉拼接紫檀木雕花梳妝檯前的銅鏡中的人是一個如嬰兒般沒有經過塵世污染的少女,有點呆萌,眼眸如一泓清可見底的淺溪。
而金非本尊雖然也是個嬌俏可人的美少女,但她常年在野外探險,練就了堅毅深邃的眼神。這一刻,她竟然無法控制那眼神,不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嗎,這眼神怎麼著也應該是她自己的吧?orz!不急,還是慢慢來吧,遲早會變成她自己的。
還有皮膚!差異簡直是天壤之別!她常年在野外遊走。皮膚有些粗糙,略顯黑瘦,而這個女子臉上的皮膚簡直比嬰兒還要好,瑩白似雪。飽滿潤澤,無瑕賽璧,看上去比剝了殼的熟雞蛋不差分毫。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觸感果然比剛抹了海藻面膜還要滑。金非摸了又摸,完全忘記身後還有一位陌生人的存在。
皇帝走到金非身邊坐下。「非兒,筆、墨、紫、硯正是我們兄妹四人的名字!」
皇帝沒有叫阿霏,而是叫了非兒。
等了這麼久,終於肯回答了,皇帝都是如此深思熟慮的嗎,金非腹誹道。
金非聽後卻很吃驚的道:「筆墨紙硯?筆是大家天天要用,天天要說的東西,是誰替你起了這麼一個普通的名字啊?你是皇帝,臣民們若是要避諱你的名字,豈不是很麻煩麼?」
皇帝笑了笑。「避諱皇帝的名字?天元皇朝歷來倒沒這規矩,整個滄瀾大陸也沒聽說哪一國需要如此避諱的。」
金非更加詫異了,這滄瀾大陸天元皇朝神馬的沒聽說過,不過,這裡的風俗倒很開明,竟然不需要避諱皇帝的名字,這恐怕是不重禮教的緣故,皇帝權威豈不是岌岌可危?
皇帝望著銅鏡中的金非,隨手拿了一把象牙梳子,替她開始梳發。這個動作,他做得極其自然,因為從她三歲起,他每日都會在水晶冰宮裡替她梳發。
但金非不知道啊。自然嚇了一大跳,連忙奪過象牙梳自己梳了起來。(芊舟:大膽!代替某筆怒喝一聲!)
她對他歉意的笑了笑,眼睛眨了眨,顧盼生輝,「我自己來就好!你是皇帝,怎麼能幹這個活兒呢?呵呵。還是我自己來!」
皇帝的手伸在空中,久久沒有收回,這丫頭已經是第二次推開他的手,失落之餘,他陷入了深思。
金非見皇帝在想事情,她就想著趁此機會去外面看看,她急不可耐的想弄清楚這裡究竟是哪裡。
還有,她突然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先前的中年美婦和美大叔有一種熟悉感,那不就是她的父母穿上古裝的模樣嘛!
她最先認出了美大叔的模樣,雖然那人只是一閃而過就很快出去了,但是,父親金石的模樣再怎麼換服飾打扮,她都不會忘記。
倒是中年美婦,她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來,那是因為,她的母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母親去世時,她才三歲,若不是經常看過去的照片,她可能已經忘記了母親的模樣。
她恐怕再也無法回去了,可憐父親真的形隻影單獨自一人。她不禁有些懊悔以前總是在野外追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