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81年衛校開始 第480章 來自陳棋的報復_頁2
不是藝術,這也不是變態,這是報復。
如果法律不能制裁這些非洲的軍閥,那陳棋就用自己的方式來替盧恰納報仇,也讓自己內心更好受一些。
等陳棋將兩隻腿的肌肉一塊塊割下來,放到白布上,讓托馬亞尹親眼看看時,托馬亞尹團長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陳院長,他暈了。」
「給他打馬啡針和去甲腎上腺素針,別讓他輕易死了,我這才解剖了兩條腿,現在死了太便宜他了。」
如果是別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是害怕得全身要發抖了,覺得陳棋太變態了,簡直就殺人分.屍.惡魔。
但易則文和張興都是專業外科醫生,什麼樣血淋淋的場面沒見過?根本就不怕。
盧恰納從當初求醫,到每次來部落里搞傳染病調查,她都是笑嘻嘻跟在眾人後面,華國醫生們都非常喜歡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
那天她被托馬亞尹殘忍殺害,易則文和張興都看在眼裡,兩人心中也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心。
所以於是陳棋決定折磨到死的方法非常贊同,也願意做為助手。
至於盧恰納的父親,恩奎馬酋長,現在恨不得生吃了托馬亞尹的肉,哪裡還有什麼不忍心的想法?
整整5個小時,陳棋折磨了托馬亞尹5個小時。
把他的兩手、兩腳、臀部、軀幹部的皮膚、頭皮全都解剖了一個遍,5小時後,托馬亞尹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彘不像人彘,標本不像標本。
疼痛已經無法用文字來表述了,到最後他只有一口氣吊著了。
陳棋看天色差不多了,這才停下了手裡的活,看著滿滿一地分解出來的肌肉骨頭,苦笑著。
再怎麼樣,盧恰納都不可能復活了……
最後,托馬亞尹用模模湖湖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又看了看天,不知道這一刻他在想什麼?
是想那些被他殘忍殺害的人命?還是自己的父母?或者想起來了往日的榮光?
但這一切都結束了。
陳棋也沒有殺他,只是把滿地的碎肉和還有一口氣的托馬亞尹扔在了草原里,相信黑暗降臨後,有無數野獸會聞著血腥味而來。
托馬亞尹的命運是註定的,希望他死後能下十八層地獄。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著,恩奎馬突然拍了拍陳棋的肩膀:
「陳醫生,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我們明白,如果盧恰納當時被他們擄走,等待她的是非人的折磨,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所以你不需要自責,現在兇手已經得到了懲罰,盧恰納一定會感到高興的。」
陳棋苦笑了一下,長長吐出一口氣。
「恩奎馬大叔,謝謝你,我不知道怎麼樣表達我的歉意。」
「不不不,陳醫生,你不用歉意,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一切,你也在那一晚保護了我們大多數人。你還年輕,你的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歉意太多,負擔太重,你會承受不住的。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盧恰納也好,圖森爾部落也罷,都只是你人生的匆匆過客。陳醫生,你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好醫生,我和我的家長真心祝福你。」
或許是剛剛的解剖活人讓陳棋發泄了心中的鬱悶,也或許是恩奎馬的勸解起到了效果。
陳棋就覺得自己多日的心結打開了不少。
用華國傳統的理念來說,他已經在盧恰納墳前手刃兇手,並且是類似於凌遲處死的方式,那麼該報的仇絕對已經報了。
因果已了。
在離開圖森爾部落的時候,陳棋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各種藥物,以及足夠全部落人穿上幾年的衣服。
沒敢給錢,給錢就是給這些原始部落人招災,他們手裡沒有武器,守不住美元。
在回去的路上,易則文開著車,張興坐在副駕駛位上,陳棋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車內一片安靜。
忽然陳棋輕聲說道:
「咱們也算是一起扛過槍,一起落過難,也一起殺過人了,如果你們信任我,將來好好跟我干,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
易則文一聽,眼睛唰一下就亮了,拿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