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驛卒開始當皇帝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至高無上的皇帝即將抵達_頁2
是真的狗啊!
這些大明的戰略要地,是北京的屏障。
大明曆來在這些地區設重兵把守,但是瞬間在此占要地,聚重兵,確保了奪取北京的先決條件。
西路軍過昌平,走沙河,停駐在清河店等待後,便一同進軍。
雙方要匯聚在北京城外。
當崇禎得知周延儒再欺騙他後,不可避免的又寫了一道罪己詔。
但直到這時候,他的罪己詔仍是空話連篇,文過飾非,名曰罪己,不知罪誰。
他在罪己詔中抽象地承認國難當頭,民不聊生,「罪在朕躬,誰受其咎!」
同時又拐彎抹角地指責大臣不法,小臣不廉,言官首鼠而議不清,武將驕懦而功不舉,總之一切過錯都應該歸咎於文武百官。
唯有要惜人才以培元氣,守舊制以息紛囂兩句話,似乎還對多年來濫殺濫黜大臣和進行的那些徒勞無益的改革有些反省。
但事已至此,不要說他已習用多年的統治方式很難更改,即便是改了,其實也已經無濟於事。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崇禎在罪己詔當中,宣布加派的新舊餉項全部停止。
同時宣布「除賀今朝罪在不赦外,其他如文偽職吉珪、徐以顯,張福臻;武偽職劉宗敏、高一功等皆朕之臣子。
如爾等心系王室,伺隙反正,朕亦何忍棄之,悉赦其罪,令復官職。
就在朱由檢發出罪己詔的三天後,賀今朝便率領大軍從博興縣出發,一路上幾乎算是暢通無阻。
同時賀今朝也發表了秦王詔書,列舉了大明的種種暴政。
當然這份詔書,吳國俊也沒打算拿給崇禎看,因為看了也沒啥用,反倒會讓他胡思亂想。
反倒是崇禎的罪己詔拿來給賀今朝看看樂子。
都要到了上吊的地步,還覺得他這個大明皇帝能夠通過幾個官職,就能讓那幫造反十幾年的反賊,突然又對大明忠誠起來了。
賀今朝都不知道要怎麼吐槽。
崇禎還在調整他的內閣班子,因為以陳演為首的內閣班子,實在是庸庸碌碌,大有一副就等著錘匪來的模樣,屬實是歷屆當中最不終用的。
正趕上這種最危險最緊急的局勢,既拿不出任何可行的辦法,又不敢擔當責任。
直到眼看京城就要不保,首輔陳演為了怕日後要擔罪責,主動提出退休養病。
崇禎曾經很信任陳演,但今年以來陳演遇事退縮,處處都不能體量聖心,讓他大為失望,立即就批准了陳演的辭呈。
當他向皇帝辭行的時候,陳演自己承認沒有左理皇帝辦好事情,致使國難當頭。崇禎帝也很氣惱:
「你就是死了也抵不了誤國之罪!」
於是一幫內閣都被他給踢了,提拔了祖籍通州進士魏藻德為首輔,這是他親自面試的,屬實是真正的天子門生。
可魏藻德卻跟崇禎不是一條心,天天哭窮,屬實是地主家裡也沒有餘糧。
京城的官僚們個個都成了驚弓之鳥,但大禍臨頭的時候卻又不敢各自投林。
皇帝明令不許在職官員和他們的家捲逃離京師。
頭腦靈活的就想辦法爭取出外公幹,以便因「公」逃亡。
魏德藻也想這麼辦,結果被皇帝拒絕。
尤其是吳國俊也不允許他們出去。
京城裡還在不斷出現凶兆。
朝臣們議論起來就會膽戰心驚。
魏德藻主持典禮前本來天氣晴和,但正要行禮的時候卻突然起了狂風。
學宮中松檜怒號,殿堂里的燈燭全被吹滅,連行禮的儀仗隊伍都被大風吹散了。
等了半天,狂風不歇,典禮只好暫停。
官員們就開始傳謠。
孔夫子在天之靈不願接受明朝的祭享了!
聖人的垂卷都已經轉移,大明的國運還有什麼希望呢?
可實際上,賀今朝也不拜孔家店。
連孔家代表派人來投降,賀今朝都下令把這群大地主給好好招待一番,讓他們不要覺得自己還能繼續領著爵位,成為國中之國,王中之王的幻想。
現在這群官員大抵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