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驛卒開始當皇帝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克南京_頁2
首扔在地上: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秦淮河的妓子你都睡過了。
體面些,否則別怪我幫你體面。」
「姐夫,我為大帥立過功,我為大帥流過血!」劉熙激動的道:「給我求求情,我下次好好干,指定不敢了。」
高一功擺脫他的手,站在起身,並不應聲。
只是單手握著刀柄,冷冷的看著他。
整個錘匪體系當真,誰都知道軍需處是個肥差!
自是要交給信任以及親近之人去做。
可伴隨著軍需處長劉熙以及軍紀監督的隊長、向他行賄的老闆和屬下的腦袋掛在旗杆上巡營。
更是讓眾多錘匪士卒明白過來了。
這金陵是繁華之地,易迷人眼。
可甭管你是誰的關係。
只要膽敢喝兵血貪污受賄。
大帥不僅把你爪子剁了,連你吃飯的傢伙也剁了。
這下子眾人倒是誰也不羨慕劉熙有個好姐夫了。
賀今朝快速砍人之後,便迅速的進行整軍訓話。
他把此番出征的所有小隊長以上的人全都叫來,一起開會總結。
出現如此嚴重的治軍問題,攻打南京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大事。
這才剛剛占據南京的外圍,就出現這種事情。
若是占據了南京,任由這種事發展下去,那將來還打個屁的仗,全都被腐化拉攏了。
隊伍一旦散了,就更不好帶。
以前人少,賀今朝還堅持自己給他們發津貼,確保每個人都能領到手中。
如今人多了,便設立軍需處。
劉熙不敢明目張胆的喝兵血,給錘匪正兵如數的,其餘身份各自扣減,如此摟銀子,著實是讓賀今朝氣憤。
他就是出去搶掠士紳,賀今朝都不怪他禁不住誘惑,被人下套拉攏迷了人眼。
這種人就不適合待在軍中,直接回家養老就行了,什麼政治前途都沒有了。
偏偏敢把手伸到內部來,那就不能饒了他。
或許是自從來攻打南方以來,明軍連連潰退,以至於許多士卒都生了驕傲之心。
難免會出現懈怠以及想要享樂的心思。
賀今朝用他小舅子的小舅子的腦袋,直接向全軍宣告,都老實眯著,將來有富貴生活。
誰膽敢違背軍令條例,自是先把你腦袋摘了,連待遇都取消。
以至於馬得功派人打開城門,迎接錘匪入城之事,都被賀今朝放在一邊,專門進行全軍整治。
劉二虎則是大聲喝令,挖洞的士卒從地洞出來,他們要一同進入南京城,從而控制整個南京,殺死敢於抵擋的明軍。
南京城內確實是出了大亂子。
幾方勢力火併,以至於城中那條繁華的街道上血流成河。
劉二虎進了南京城後,並沒有介入這場戰事。
只不過是遠遠的觀看,控制住了城門口,方便增兵進入。
錢謙益見錘匪突然就進了城門,當即就領著人前去跪拜,並且把連夜寫好的降表送上。
不僅如此,他還以東林黨魁首的身份給江南鄉紳寫信,讓他們都歸附賀今朝。
錢謙益首樹降旗,給那些士紳說快來可以當大官之類的。
鄭森就站在二樓,望著自己的老師,向錘匪俯首。
他成親之後就被他爹送到南京國子監求學,鄭芝龍雖然把次子早早的送到賀今朝那裡,又把侄女嫁給了賀今朝,但他對大明仍舊抱有一絲的希望。
長子鄭森走科舉的路都走到半路,不可能半途而廢。
鄭芝龍把他送到南京國子監深造,請錢謙益教他讀書,給他取了大木的表字。
現在鄭森看著江浙名儒,自己的老師跪在那裡舉著降表,心情複雜。
不僅是他的老師,還有許多高官都一起跪在地上迎接「新朝王師」。
儘管他與賀今朝也是親戚關係了,可此事的衝擊對於鄭森而言,實在是過于震撼。
鄭森推測,那個人應該不是賀今朝。
以賀今朝的謹慎,怎麼也得先差人掃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