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道：「你們身份再高，終究也和我們一樣，只是寄靈人而已。」

    「寄靈人之間，差距有可能是天壤之別！」屠方空冷哼道。

    「說的一點也沒錯！」

    這次曹焱兵還沒回答，倒是皇甫龍斗站了出來，「就比如你和上代大御天晉百侯之間的差距。」

    「你……」

    屠方空有些羞憤。

    但讓他更加憋屈的還在後面。

    「如果我記得沒錯，當初你剛剛上位時，由於實力太弱，不但左右使對你這個大御天不屑一顧，就連八大御靈使也總是對你陽奉陰違，甚至還想把你拿下，他們自己取而代之，可有此事？」

    「皇甫龍斗，你簡直口無遮攔！」屠方空咬牙切齒道。

    「怎麼？戳到你的痛處，要惱羞成怒了嗎？」

    皇甫龍斗非但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繼續喋喋不休道：「你之所以會被選為靈域當代大御天，並不是因為你的實力比別人更強，只是因為，上代大御天晉百侯強行扶你上位而已。」

    說到這裡，皇甫龍斗陰陽怪氣的嘲諷道：「換句話說，你表面上雖是靈域至高無上的主宰，實際上，卻只是上代大御天扶植起來的傀儡而已，你根本就沒有實權，你只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夠了，夠了，皇甫龍斗，你簡直狗嘴吐不出象牙！」

    屠方空氣得胸膛急劇起伏，口中氣喘如牛。

    因為皇甫龍斗說的這些，確實是他整個人生中，最為黑暗悲慘的歲月。

    哪怕時至今日，這種陰影都沒有消除。

    因為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只是上任大御天晉百侯扶植起來的傀儡，他在靈域內，壓根就沒有實權。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上代大御天晉百侯，他可能早就被八大御靈使與左右使弄死無數次了。

    儘管他的實力日漸提升，現在已經完全壓過了八大御靈使與左右使，但終究，他還是擺脫不了傀儡的命運。

    所以一般情況下，幾乎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這些曾經。

    而不知死活提過的人，早就變成了死人。

    萬萬沒想到，皇甫龍斗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總往他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