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傀儡皇子到黑夜君王 237.萬里外一指碾壓,青丘行終至終點(6.0K字-求訂閱)_頁2
括剛剛白淵所站的位置,還有前面的景象。
塗山司祭熱情地指著高崖下方道:「你看,現在有光了,一切就都變得清晰了。」
白淵震驚了。
這不會是妖丹吧...
司祭啊,你不至於為了讓我看清楚那邊發生了什麼,就把妖丹吐出來了吧?
他穿越前聽說過一些仙鬼故事,有一篇裡面說一個狐狸在月下修行,吞吐妖丹,吸收月華,結果被一位「有仙緣」的少年給偷了妖丹。
那少年偷了妖丹後,就直接化為己用,然後成就了仙人,而苦心修煉的狐狸則因為它是妖,就活該被搶。
此時,白淵看著懸空的金黃色小球,有些發愣。
不至於,真不至於,這如火般的熱情,真是讓人...
欸。
白淵心底暗暗嘆氣。
塗山司祭似乎察覺了白淵的目光,又感知到其目光里的嘆息,則是暗暗點頭:此子真不愧是大主教親自寫書信舉薦的妖,只此一點,就能觀其心性,難怪自己一見他就有一種面善之感,在這幾天的旅途里,更是越發覺得此子讓人親近。
他呵呵笑道:「項奎啊,你不必擔心,這妖丹我收發自如,本身就聯繫於我。
而我的一身法術也皆繫於這妖丹之上,若是有敵人想要掠奪這妖丹,那便需要直接面對我的法術...」
白淵:...
還真是妖丹...
不過看來古妖和人類還是有不同的。
人類的法術是束於靈魂,古妖的這是束於妖丹?
不過也許這妖丹又再束於古妖的靈魂呢?
他不欲多探究,見塗山司祭如此自信,便也低頭往腳下看去。
妖丹光華柔和,宛如一輪小型明月,其輝光照耀下,一切皆是清晰起來。
高崖下為茂盛的覆雪密林,而獨在林子深處忽地出現了一片無有任何樹木的裸地。
裸地上有些拱起的覆雪土包,像草草的墳墓,又像噁心乾裂的慘白毒瘤,裸地中央之處還隱約有一道朝上的厚重鐵門。
鐵門上及周邊覆了一層滲人的黑色,顯然正是剛剛的人面怪蚊返回後停駐在這裡。
而鐵門下則還隱隱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顯然內里正在進行著某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白淵道:「司祭,這裡面似乎還在進行實驗...」
塗山司祭道:「是啊,可是我救不了...我救了就可能會引起很大的糾紛...而且,那正在遭遇的古妖即便救出也已經活不了了。
這也沒辦法,我白月國不喜戰爭,而更加嚮往和其他文明的和平共處。
也正因如此,我白月國的力量在三國一教中最為弱小,也最沒有組織性,國主對於國民的態度近乎是放養。
對於崑崙國、戰神國、父教來說,我們這裡就是一個除北地外的第二實驗場,而且還是個不會招惹到人族的更安全實驗場。
無論是什麼危險的實驗,都喜歡放在我白月國來進行,你看到的只是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的場景罷了
不過,總體來說還好,只要行走在我白月國標明了路徑的道路上,那一般都不會出事,可若是稍稍偏離主路,就可能遇到危險,尤其是三等國民...
不過現在,因為白王和大主教的存在,這些妖還稍稍收斂了,從前...即便是我出面,他們有時候還不讓...但現在,礙於白王和大主教的存在,他們一般若是所作所為被喊破了,還是會很本分地收手,而不會追擊。」
白淵:...
果然,矛盾無處不在,即便是戎朝,也不是鐵板一塊。
他再想想夢三大主教那樣子,就大概理解「國主對國民近乎放養的態度」是什麼意思了。
塗山司祭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話,才深吸一口氣,吞回了妖丹,然後道:「項奎啊,你是大主教舉薦的人,我絕對信任你,但是這些話都是只能心裡知道而不能說出來的...」
白淵點點頭。
明白。
不就是骨頭軟,性子慫嗎?
不就是不敢把事態擴大,生怕激起白月國民憤,繼而和戎朝的「兩國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