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作曲人到文娛巨星 第六百五十六章 《如願》大火_頁2
如詩如畫不說,字裡行間講的是父輩和我們之間的故事,卻寫出了大愛的氣勢。
而我將愛你所愛的人間,願你所願的笑顏....這句歌詞一出來的時候,我的眼淚就飈出來了。想到了那段艱苦歲月,那些不畏艱苦、奮鬥在前線的先烈們。沒有他們的無私奉獻,又哪來我們如今的美好生活?」
「願你所願的永遠,走你所走的長路,這樣的愛你啊,我也將見你未見的世界,寫你未寫的詩篇,天邊的月心中的念,你永在我身邊....我聽到這段,真的淚崩了。」
「這首《如願》,我感覺和之前王軒作的那首《錯位時空》有的一拼。此時此刻,只想對那些先烈們道一句,這盛世如你所願。」
「加一句山河無恙可能會更好。」
「山河無恙,這盛世如你所願。」
「.....」
「都在討論《如願》嗎?就沒人討論《破繭》和《可能》?」
「對,當你們還在《如願》中沉溺,不可自拔的時候,我已經在《破繭》中重獲新生,在《可能》中甜得出不來了。」
「《破繭》太燃了。聽這首歌的時候,真的感覺就好像打了雞血,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可能》超甜!」
「甜嗎?我覺得超虐好吧?」
「就是,這首《可能》,歌曲中沒有一句唱遺憾,卻句句儘是遺憾;句句提可能,但句句沒有可能;可能幻想一生,可能只是可能;可能漂泊半生,可能無處安身;最後可能卻被現實打回原形事事都可能,事事也沒可能。」
「可能異鄉的天空,飄來故鄉的雲。可能街上的人群,全是孤獨的人。可能故鄉的小路,早已草木深深。可能心中的戀人,錯過就是一生。可能命運的浮沉,攔不住火熱心。可能金錢的萬能,誘惑不了純純的真。可能故鄉的家門,還有等我的母親。」
「樓上牛逼,最後那句,我直接破防了。」
「但不可否認,這首《可能》意境很美啊,唯美的憂傷。」
「要說唯美,《可能》比不上《時間煮雨》啊。看看《時間煮雨》的歌詞,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簡直美得讓人窒息。」
「我更喜歡下面這段,風吹亮雪花,吹白我們的頭髮,當初說一起闖天下,你們還記得嗎?那一年盛夏,心愿許的無限大,我們手拉手也成舟,划過悲傷河流.....這段歌詞簡直絕了。前面一句進行了大幅度的時間跨越,當年的風曾經吹雨成花,而如今的風吹雪散花,似曾相識的模樣,物是人非的場景,光陰荏苒,白駒過隙。我們終將老去。當你老了,頭髮白了,爐火旁打盹,是否還會記起曾經的翩翩年少?記得那時的意氣風發,曾說過一起闖天下的豪言壯語。
而下面那段,其實採用的是電影蒙太奇的手法。將鏡頭切換,拉回到年少時光,那段志比天高,那段也曾笑過、也曾哭過、也曾瘋過、也曾得意過、也曾失落過的雨落花開的唯美年華。」
「這麼說還真絕啊。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最後的結尾,今夕何夕,青草離離,明月夜送君千里,等來年,秋風起....太美了。
」
「王軒就是王軒,在作詞方面真的絕了!」
「就王軒這作詞能力,哪怕幾個詞爹都得甘拜下風了吧?」
「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古嘉輝古老師是服氣了的。他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可是不止一次表示過,華語樂壇,估計500年也出不了一個王軒。「
「黃湛也表示過,50年可能出一個黃湛,但五百年肯定出不了一個王軒。因為王軒太全面了,詞曲編曲樣樣頂級也就算了,王軒還是全樂器頂級,而且還是絕對音感。」
「絕對音感?什麼是絕對音感?」
「絕對音感又譯絕對音準、絕對音高,指的是一種能夠在沒有參照音的情況下,仍能夠辨認出/給出由樂器或周圍環境發出的音高(不含無明確音高的噪音)的能力。換句話說,擁有絕對音感的人,聽到某種聲音的瞬間,就知道這種聲音名稱,而且能準確無誤的辨別出聲音的方位來源。更甚者能分辨出一群音的個別音名及所屬位置。」
「那麼牛?」
「不然?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