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 第八十八節 生活一樣要繼續_頁2
的面容在窗外忽明忽暗的閃電光照耀下顯得那樣孤苦無助。
「高振榮想占我便宜,我沒有讓他得逞,馮東華想讓我向他屈服,我沒有理睬,這些男人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模樣,我就不明白他們怎麼會以為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以為所有女人都是那樣下賤為了一些可憐的利慾就可以喪失底線?國棟,你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麼?」
「不是,至少我不是!」
趙國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許是瞿韻白淚流滿面的臉龐在轟然震響的滾雷聲中激發了男性最柔弱的一面,趙國棟下意識的探手替瞿韻白抹去臉頰上的斑斑淚痕,而趙國棟這無意識的男性舉動卻一下子將瞿韻白已經被酒意催發到了極致的情瀾徹底擊潰。
「咚咚咚咚」的強烈暴雷不斷在桑塔納車頂之上擊響,或許是懼怕,或許是衝動,或許是情感放縱,趙國棟只覺得一片漆黑中一個熱氣升騰的臻首斜靠了過來,趙國棟心房頓時砰砰猛跳起來,這可能麼?!
御姐還是熟女?趙國棟腦海中陡然爆發出兩個詞語,那自己是御姐控還是熟女控?
趙國棟顫巍巍的伸出手,自己這隻手將伸向何方?是那曾經驚恐一瞥的美麗?
趙國棟手最終還是只落在了對方的一頭烏髮上,借個肩而已,真要以為自己可以以為對方酒醉而為所欲為,也許一切情誼和可能都講消失在風中,趙國棟雖然內心深處的情火欲焰都在熊熊燃燒,但是理智的閘門始終沒有鬆開,僅此而已,可以意淫無限,但現在絕不適合。
輕輕撫弄著瞿韻白的一頭青絲,不是拍一拍還有些緊張至有些痙攣的身體,趙國棟友善的舉動讓瞿韻白終於放下心來,身體也輕輕斜轉過來終於靠在了趙國棟肩頭,漸漸平靜下來。
窗外暴雨如注,肩頭鼾聲細微,趙國棟只能苦苦咬牙強撐著這種並不得勁兒的姿勢,瞿韻白居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以這種姿態依靠著自己睡著了!可憐自己卻成了一個不可或缺的靠枕,但也僅僅是靠枕而已。
不時掠過的閃電將車內贏得一片雪白,趙國棟的目光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穿越瞿韻白向前傾斜的上裝領口,白嫩如羊脂玉一般在黑色的蕾絲下顯得黑色愈黑,白者愈白,優美的弧度伴隨著輕度的呼吸起伏,總能勾起趙國棟無限遐思。
孤男寡女就這樣以一種奇妙的姿態堅持下去,趙國棟將目光收回,嘆了一口氣。
偶爾的爆發並不代表什麼,但是看來瞿韻白這段時間也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衝擊,謠言事件對於她的傷害前所未有,而為之奮鬥的事業卻要遭遇摘桃子惡行,感情上的孤寂更是讓荒蕪心田中枝蔓萌芽,這樣的情緒下能夠得到一次徹頭徹尾的排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睡夢中瞿韻白輕輕翻動了一下身體,臻首斜躺下來靠在了自己腿上淡青色套裙滑下來,露出大半臀瓣,黑色半透明真絲褻褲半隱半現的將雪嫩的臀肌包裹,若隱若顯的曲線在幽幽的冷氣中顯得無比曖昧。
趙國棟注視著窗外連環落下的閃電,這是一場已經期待很久的暴雨,悶熱的氣候足以讓任何有耐心的人都變得煩躁起來,希望這一場雨能夠讓悶濕的空氣變得清爽一些。
下鄉鎮?趙國棟咀嚼著其間的含義,王德和和郭占春就這樣恨自己?會把自己扔到哪兒?是最南端的土陵還是最東面的嶺東?亦或是一天只有兩班公共汽車的興隆鄉?
瞿韻白終於從半朦朧狀態中醒了過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條腿傷,而自己蜷縮的身體如寵物一般這樣溫順的依偎在主人身旁,這讓瞿韻白有一種莫名的羞怯感。
夢中那個男人有些模糊的臉龐更像是以頭枕著這個男人為模板的混合體,明亮的目光和沉穩的氣度無疑就是以他的表現為藍本的,瞿韻白是一個正常的女性,她一樣清楚自己身體的需要讓她有些不太自然,她很想在繼續躺下去,享受這難得的愜意小憩。
「國棟,幾點了?」
「兩點半。」
「這麼說我在這兒睡了五個小時?」瞿韻白一翻身坐了起來,很隨意的收攏自己散亂的髮絲,語氣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親昵,」謝謝你了,現在全身上下都輕鬆多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舒服的睡一覺了,感覺現在好多了。」
「放下包袱,輕裝上陣。」趙國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