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儲物空間嗎？」李五問。

    「當然，不然我一個工匠怎麼帶材料？」黃大錘覺得他問得莫名其妙。

    李五撓了撓頭，是自己小看女鐵匠了。

    辛棄疾道：「你們千萬要準備周詳了，另外李五你要提前想好怎麼面對李月兒。這事關後頭的很多操作。」

    「多謝提醒。」李五輕吸一口氣。

    李天秀和李天月去見李霸天。

    李霸天和野馬坡李家寨的大鬍子李寅不同，是個高瘦桀驁的中年人。一身武力已入化境，不然也不能靠手裡這點人馬在強者雲集的雲霧山自立門戶。

    他聽兩個孩子說了情況後，笑道：「昨晚我也見過了那辛去病，確實是個人才。不過我們既然派了人去調查他的底細，又何必急在一時？」

    「這一來一回怕是要兩日。」李天秀笑道，「孩兒也是希望他能儘快幫寨子裡做事。」

    「這些年，蘇東坡可派了不止一批細作來山里。」李霸天道，「我們甄別出了不少，沒有甄別出的一定也有。辛去病這樣的，自然要重視，但也要慎重。」

    李天秀笑道：「那我們就等兩天？差不多明日去打探消息的弟兄能回來了。」

    李霸天道：「我昨晚也另外給外頭送了文書，今晚就會有答覆的。稍等吧。」

    李天秀和李天月只能作罷，不管是今晚有答覆，還是明日其實區別不大，但對辛去病那邊就不太好回復了。

    「不好回復，就裝沒有進展。」李天月道。

    「這也只能如此了。」李天秀笑道。

    「月兒，你等一等。」李霸天道，「隔壁的杜和尚，又派人來給他徒弟提親。你對那個叫楚靈山的怎麼看？」

    「花和尚的徒弟，楚靈山。」李天秀板著臉道，「除了武藝不錯外，外頭傳的都是惡名。搶男霸女無所不為啊。」

    「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李霸天笑道，「只要他能善待你，這也不算毛病。楚靈山除了好色一些，對山裡的弟兄是很義氣的。上一次你哥在外遭遇官軍伏擊，還是他幫忙解圍。」

    李天月看了眼哥哥，笑道：「那讓天秀嫁給他得了。」

    我李天秀翻了翻眼睛，他救了我哥，讓老子以身相許？這算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