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 066 蘇定文的結果
而當夜,喬側妃禁足被解的消息便傳到了飛雪院瓔珞的耳中,瓔珞聞訊略嘆了一聲,卻也只覺無可奈何。唯吩咐了雲媽媽往前院蕭承麟處走了一圈,再三叮囑蕭承麟身邊伺候的丫鬟小廝們好生伺候,用心當差。
如今唐氏再說這話,祁陽王自然滿臉火辣辣的,不住陪著小意,半響才將唐氏給哄了過來。
而祁陽王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做不知,未曾理會的。
唐氏的話頓時便令祁陽王臉色漲紅起來,要知道前些年,喬側妃抖的厲害,加上唐氏避居在佛堂中,喬側妃有那麼兩三年都沒來給唐氏晨昏定省,請安伺候。
唐氏聞言卻冷笑,道:「怎麼?這是捨不得你那心肝來我這晨昏定省,伺候我這老太婆子受委屈?」
唐氏讓步,祁陽王頓時面上便露出了既感激又愧疚的神情來,抓著唐氏的手道:「我就是為老三,真沒旁的心思,你若不耐煩見她,我讓人去和她說,不讓她過來擾你清淨,你看可好?」
如今算起來,從瓔珞姐弟進府喬側妃便禁足,也已經有三個來月了,祁陽王能將喬側妃關上這麼久,其實已經不容易。
喬側妃總歸生養了蕭敬亭,又是側妃的位份,不同一般賤妾,唐氏其實也明白,喬側妃沒有犯下什麼大錯,不可能將她禁足一輩子。
瞧了祁陽王一眼,唐氏道:「亭哥兒也叫我一聲母親,他如今病的不成樣子,我這個做嫡母的又豈能置之不理,既然大夫說他不可憂思過重,要好生靜心養病,便解了喬側妃的禁足,讓喬側妃好生照顧著吧。」
到底是祁陽王唯一的兒子了,祁陽王如今瞧著卻也心疼心軟,忍不住到了唐氏面前說起此事來,其中用意唐氏卻也明白。
蕭敬亭本來身體就弱,這一折騰便病了,今日大夫說他病的有些不大好。
可蕭敬亭跪到了夜裡也沒去找祁陽王,祁陽王心中有火,自然也不曾派人去讓蕭敬亭起來,祁陽王不讓步,蕭敬亭也吃了秤砣心,直跪到後半夜一頭栽倒暈厥了過去。
蕭敬亭在宴客當日的表現惹怒了祁陽王,祁陽王便罰了蕭敬亭去跪祠堂,言道他何時知錯便何時到外書房尋祁陽王回話。
祁陽王討好一笑,往唐氏身邊湊了湊,道:「今兒大夫又來瞧過老三了,說是不大好,要靜心休養,切忌憂思太重。方才我去瞧過,看著他確實不大好……」
她這廂離開,屋中祁陽王卻有些欲言又止,心事重重,唐氏心中大抵也猜到了所謂何事,呷了一口茶,到底開口,問道:「有話便直說,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性子!」
祖孫二人用了膳移步暖閣說話,丫鬟剛上了茶,祁陽王卻來了。說了兩句話,瓔珞見祁陽王沒有離開的意思,顯是有話要和唐氏說,便起身告退。
這些都是後話,卻說祁陽王府,瓔珞當日被秦嚴送回府時已是傍晚時分,瓔珞先回飛雪院中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裳,這才到千禧園中陪著唐氏用晚膳。
死的時候,卻連蘇景涵也沒在身邊守著,淒涼無比地結束了一生,卻只怪自己立身不正,咎由自取。
再加上他心情鬱結,小病便累成了大病,在床榻上暈暈噩噩的直拖了一個來月,到底沒扛過去,鬱鬱而終。
將蘇定文抬了回去,一番醫治,雖然性命無憂,可臟器皆有損傷,右腿骨折,肋骨也斷裂了兩根,另外蘇定文本就白日吐了血,沒能好生養著,反倒是喝的爛醉躺在風口許久,又感染了風寒,病上加病。
等蘇景涵帶著人過來時,卻只找到了被揍的不成樣子暈厥癱軟在牆角的蘇定文。
蘇家早便不比往日,下人被一批批遣散,蘇定文平日出門也就帶三兩個人,今日他出來的匆忙便只帶著一個小廝,那小廝護了兩下被踹倒在地,眼見著蘇定文被一群人圍著狠揍,人家人多勢重,勸護皆是無用,索性爬起來往蘇家奔去。
那公子一聲令下,底下小廝長隨便像一群惡狼一樣沖了上來,扯著蘇定文便打倒在地,拳打腳踢。
蘇定文說著一拳砸向那公子,他雖然醉醺醺的沒什麼氣力,可那公子不防備下也被他撞地退了兩步,險些栽倒,頓時便燒紅了眼睛,道:「真寧縣主?祁陽王府孫子的父親?哈哈,誰不知道祁陽王世子早過世了,你要冒充,也他娘找個靠譜點的身份!以為小爺我是鄉下來的呢!龜孫子!給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