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在上面，這才笑道：「你還太嫩，很容易就動了惻隱之心，這怎麼能成大事呢？以後你跟著我，得慢慢學，學著怎樣硬起心腸，只有你的心腸硬了，你這個人才能硬起來，也才能夠擔當大事！」

    「陳叔叔，我只想知道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羅小川問道。

    「前幾天，我們招了一個姑娘，結果她不聽話，所以，我就給她點教訓，好讓她知道如何做人，有問題嗎？」陳老闆若無其事地問道。

    「這麼做，似乎不太人道吧？」羅小川問道。

    「豈止是不人道，簡直是違法！不過，我也不想這樣，誰讓她不聽我的話呢？」陳老闆苦笑道。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她既然不肯聽你的，你大可放她離去，何必如此為難她呢？」羅小川問道。

    「在我手裡，從來沒有征服不了的人！」陳老闆的雙眸忽然變得異常堅定起來，「要不然，我陳康年就不會有今天！」

    羅小川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因為這雙眼睛實在太過逼人！

    陳老闆苦苦地一笑，口中道：「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小混混，可是我現在卻是京城呼風喚雨的人物，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心狠？」羅小川試著問道。

    「這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我有手段！」陳老闆輕輕在桌上點了一下，「你知道人的弱點是什麼嗎？」

    「財、色、權？」羅小川問道。

    「答對了！」陳老闆重重地在桌上一敲，「我告訴你，為了能有今天的地位，我花了多少錢，買了多少女人去行賄這裡的京官，你知道我曾經是何等的低聲下氣嗎？說句不客氣的，直到今天為止，我也還是像個奴才一樣的活著！你信嗎？」

    「照這麼說的話，方才那個姑娘莫非就是你打算訓練好了之後送給某個高官的？」羅小川試著問道。

    陳老闆點了點頭，口中笑道：「這也算是她的造化！別的姑娘來了幾年都沒有機會入那高官的法眼，而她倒好，只是擦肩而過，就得到了那個高官的垂青，你說這是不是命中注定？」

    「那個高官是誰？」羅小川問道。

    「這個不能告訴你，因為你知道了，對你沒好處！」陳老闆笑道。

    羅小川點了點頭，把話題轉到了別處，口中問道：「對了，當年你是怎麼進的牢房？」

    陳老闆淡然一笑，口中道：「當年，我不過玩了一個調酒師，結果就惹了一屁股騷，她的那個情人竟然愚蠢到來找我的麻煩，沒錯，當年我是被他算計了，可是他也不想想，這京城的監獄能關得住我陳康年嗎？」

    「你說的那個調酒師就是花含淚吧？」羅小川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騷貨！別看她一臉文靜，其實就是個悶騷貨，我早就看出來了！」陳老闆壞壞地一笑，「只可惜，就是這麼一個騷貨，居然敢拒絕我，所以我一氣之下，就讓手下把她**了！」

    羅小川聽到這裡，心裡恨恨地罵道：「你這個畜牲，你這個禽獸！」

    「我本以為她知道我的能耐就該夾著尾巴滾蛋，可是沒想到，她這樣的人居然還有人喜歡，而且，還居然為了她設計陷害我，你說那個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陳老闆反問道。

    「那個人就是張老實吧？」羅小川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混蛋！我一進去就通知你爹設法找人幹掉他，可不知怎的那傢伙居然沒死，倒是把花含淚給弄死了，你說你爹乾的這叫什麼事兒？」陳老闆苦笑連連，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淺淺地喝了一口。

    「根據我爹的日記來看，當時張老實是裝死，所以才僥倖逃過一劫！」羅小川解釋道。

    「我猜也是這麼回事！不過你爹實在太粗心了，當時就算張老實裝死，也該把他腦袋割下來給我當見面禮，要是當時那麼做的話，後來也就不會再有張老實了！」陳老闆笑道。

    「那張老實是怎麼陷害你的？我覺得聽這名字，他就不像是個有城府的人！」羅小川道。

    「小川哪，這人和名字往往沒有多大聯繫，有的人起名叫老實，可心裡卻未必老實！當年，這傢伙趁我酒醉，扮成我的司機，開著我的車子在路上飈車，結果把人給撞死了，還駕車主動逃離現場，後來，他把我打暈之後就下車溜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