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能連佩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麼，或者刻意去否定真實想法。

    「在你的眼中也是一樣吧，我只是一個下等人，連獲得你施捨的權利都沒有*」

    沒有悲傷，沒有哭泣，哀大莫於心死。

    佩妮推開華玉夜站起來轉身想跑，可是一雙堅實有力的手掌在佩妮還沒站起來的時候抓住了她的雙肩，使得她不能逃走。

    「放開我，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下等人，為什麼不讓我離開*」

    沒有哭鬧，心中的悲憤也已經平息，佩妮就好像在陳述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

    「你真的這麼想麼*」

    「不是麼，那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我沒有奢望什麼，連這樣你都不肯接受，那還阻止我幹什麼，我不配獲得你的喜歡，我不配獲得幸福*」

    華玉夜安靜聽著佩妮說完，看著她的眼睛，目光堅定。

    佩妮的情緒非常平靜，沒有大呼小叫，這樣更能看出此時佩妮的內心。

    「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那麼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如果我真的如你所想是那種人，我之前不會救你，剛剛也不會安慰你，不會和你聊天，不會站在你的面前*」

    「那…，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接受我*」

    「我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在佩妮獻吻的那一瞬間華玉夜頭腦中出現一個人影，那個溫婉的女孩子，那個將初吻毫無保留給了自己的女孩，那個叫歐陽雅心的女孩。

    華玉夜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高尚之人，從他現在的身體反應就能知道，對於眼前這個予取予求的女孩華玉夜還是有欲望的，不過華玉夜能夠掌控自己的欲望，至少此時能夠。

    安撫佩妮的情緒，讓她逐漸冷靜下來，華玉夜說起了有關歐陽雅心的一些事情，沒有事無巨細的說明，只是簡單的介紹兩個人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自己喜歡她，她也喜歡自己。

    聽著華玉夜說起他和歐陽雅心之間的點點滴滴，佩妮有些羨慕。

    「她真是一個幸福的女孩子*」

    「你也會有你的幸福，相信我*」

    「不會的*」

    「未來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你會獲得幸福的*」

    「我知道的，不會有的*」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未來了*」

    華玉夜不能理解佩妮為何這麼說，不過提問也只能到此為止，刨根問底不是華玉夜的性格，佩妮又不想說明白原因，兩個人對這一話題只能跳過。

    「可以給我留個紀念麼*」

    佩妮突然有些沒頭沒腦的提出這樣一個要求，感覺就像是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一樣。

    「什麼紀念*」

    華玉夜不理解佩妮的意思。

    「我不奢望能夠獲得你的愛，也不會提非分的要求，一個吻，我只想要一個吻*」

    佩妮看著華玉夜，沉默在兩人之間。

    華玉夜同樣看著眼前的女孩，看到了她渴望的目光，期盼的樣子，動人的表情讓華玉夜不忍心拒絕，手臂用力，感受到佩妮絲毫沒有抵抗，閉上雙眼，雙唇碰觸，佩妮夢寐以求的愛情在心中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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