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五百五十章 浴血 亂戰_頁3
時用橫刀利索地插入了他的頸部、腰部與後脊,血像地底的泉水一樣噴射而出,然後頭顱連盔被高高的挑起來,成為戰死的第十七位東岱之長。
然後那些土谷渾人的隊伍徹底散亂起來,因為來自河上水軍已經驅散對岸的吐蕃軍,轉過頭來為戰場提供掩護,他們用床弩,意外的射倒了上部勇武軍萬戶尚結息贊磨所在的將旗。
見過女兒之後,我的大部分時間,就被不停的會客和上門匯報所淹沒。韋韜和薛景仙幾乎是滿肚子怨念的,送了一大堆公文過來。
由於我不在長安,內樞密名下的日常事務,其實是薛景仙在經手,北軍中的日常運轉是韋韜在署理。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些日子西北打個不停積累下來的事物也是千頭萬緒的一大堆。我雖然只負責掌總大略和方向,但還是有不少東西需要我回來親自處理。
再加上現在是河東系的重臣李光弼,協助雍王主持樞密院,這位契丹血統的名將因緣際會,卻是與我是有名的老死不相往來,甚至還有些舊日的小嫌隙什麼的,他主政雖然沒有怎麼變動樞密院裡的人和事,但是卻把主管西北路的副使李棲筠給拉過去,而且他以治軍森嚴著稱,並的那一套,也帶到樞密院裡來,讓許多人叫苦不迭。
而面對這位副元帥,韋韜他們的分量還是差了點,因此有些事情不免束手束腳。再加上全力以赴支應前方打戰,也讓龍武軍內部暴露出來不少問題,需要我回來重新理順內部的一些東西,
我放下一張收錄和頒給的名冊嘆了口氣。
這些年我的品級官秩,雖然還沒有上晉多少,但是橫向恩加的封賞不計其數,連帶我的手下也是,象五大長史都有自己的官身。其中鄭元和官做得最大,以關內道布政使的名頭,居於一干按察、轉運、戶賦、觀察之首。
薛景仙以本官檢校禮部侍郎,崔光遠兼刑部侍郎,魏方晉判兵部事,至於溫哲,則如願以償的以內館直學士,知通政司左奏級。當然,這些都是屬於享受同等待遇卻不具體管事的員外官。他們真正的司職是,具體對口樞密院和政事堂之間,新設立五房判事的兵科、禮科、刑科,和戶工廳。
六部之中,素來以吏部最為顯要,禮部最是清貴,刑部以事務亢雜著稱,而戶部的油水最厚,兵部管轄的名籍最多,差事也最麻煩,工部的業務最繁瑣。
而三省六部之下,九寺五監的地位比較特殊或者說尷尬,既是省台之外相對獨立運作的部門,人事財賦上又要受到六部的對口節制和指導。
其中以管理宗室及貴戚的宗正寺的品級最高最清貴,以管理國庫的司農寺也稱太府寺最為近要,負責外事活動的鴻臚寺最有錢,以管理禮樂軌儀的太常寺最為清閒優渥。
但是自從龍武軍派人接手其中某些部門後,原本一些墊底的清冷衙門,諸如將座大匠,軍器監、少府寺,卻因為這些年有一個好靠山關照,變的炙手可熱起來,論起油水來,甚至還要排在鴻臚寺之後,太常寺之前。
各位寺監的正官,基本都是用來優撫老臣或是宗親的,真正管事的是少卿之類的副署,
作為我門下的外圍勢力,目前還沒有涉及省台內,主要集中各部司和寺監之中,還地方上部分道州,與政事堂的宰相和眾多省台官,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就算我重新整頓後構建起來的樞密院,手下也有一堆河東、朔方、河西之類來自不同系統的宿將,掛著檢校樞密副使、知樞密院事,樞密僉事、樞密差遣的頭銜,理由無他,還是制衡而已。
雖然這些平時只掛名享受級別待遇或是退休的優撫,基本不管事,但是皇帝只要有需要,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拉出來,參加擴大的內議,對軍國方略進行表決。
此外我的手頭還有一大把從勛職到散官,從差遣頭銜到正印職事,各色中低品的空白誥身,用來吸引和獎賞後進人才。當然為了起碼避嫌,我門下的文職系統,是通過小丫頭的名義來外放和管理。
因此這批從暗中資助扶持的士子和基層官吏中吸收的年輕新進,慢慢在地方嶄露頭角的那些人,也被戲稱為公主黨或者學黨。
「秉開府。。」
一個恭敬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卻是留守長安府邸的縐老頭。
「謹娘醒了。」
隨後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