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在竇一凡打算直接上樓的時候，從客廳後面的房間裡推出了一輛輪椅，凌振邦目光陰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凌伯伯，您好！我過來看看小悟悟！」面對著凌振邦不友善的目光，竇一凡支吾了一下，有些心虛的感覺。

    「哼！」凌振邦毫不客氣地冷哼了一聲，對竇一凡怒目圓瞪。

    「竇先生，您請上樓！凌老伯，我等會兒再下來給您倒水哈！」保姆梅嫂領著竇一凡上樓，順口對凌振邦交代了一句。

    竇一凡不敢在凌振邦面前多逗留，似乎生怕暴露自己的心思似的。跟著梅嫂走到主人房門口，竇一凡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梅嫂，凌伯伯他……是不是有點……」

    「凌老伯最近病情有點反覆，嗯，表達方面有點困難。竇先生，您不用理他的，他見到有男人來找凌董就很不高興的，經常攔在門口誰都不讓進。有的時候搞到凌董很尷尬，呵呵！」梅嫂輕輕地推開房門，朝裡面張望了一下，才回頭對竇一凡悄聲解釋了一番。

    「你的意思是說凌伯伯他說話是不是有問題？他以前不是已經好利索了嗎？怎麼最近又……」竇一凡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得皺起眉頭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