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車物資在六零年代養爺爺 6 第六個大逼斗_頁2
體中間的致命弱點上,狀若瘋狂的自言自語說:「如果我直接踩爛了這裡,他應該就沒辦法勾引外面的野女人了吧?應該就不會跟我離婚了吧?」
一股刺鼻的尿騷味瀰漫開來。
王根生是覺得這女人真的瘋了!
他還有個更可怕的念頭!這女人不是許鳳蘭!這絕不是許鳳蘭!她她一定是水鬼!對,她一定是水鬼,是水鬼上了許鳳蘭的身!
王根生再怎麼不在家待著,可和許鳳蘭畢竟是三年夫妻,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眼前人的神態、語氣,還有這古怪的力氣,哪裡有一分像許鳳蘭?
「一千塊,給你一千塊,滾,滾回」他原本想說滾回河裡去,可說出口的卻是:「滾回許家村」
他整個人都嚇尿了,嚇得瑟瑟發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個女鬼送走,離他遠遠的。
許明月神色幽幽的看著他,可他既是在她腳下抖若糠篩,卻依然要死了只給一千塊錢。
一旁的大隊書記和許大隊長也覺得一千塊錢夠了,他們多少年都掙不來一千塊呢,便勸道:「大蘭子,一千塊也差不多了,有了這一千塊,你哪怕不能住在老王莊,回你們臨河大隊,叫你們大隊部給你劃塊宅基地,你帶著大丫也不算沒了著落了。」
他心裡卻知道,許明月以後的日子難。
她一個被離了婚的年輕婦人,能保得住一千塊錢?別看現在許家村人在幫她,可財帛動人心,她回到許家村,估計也會被人生吞活剝了。
當務之急,還是拿到這筆錢,建個房子有個落腳地是正經。
許明月知道這是大隊書記在教她見好就收了。
許明月聞言也不再鬧,她心裡的底線其實是兩百塊錢,至於王根生家那破房子,她就沒過要,不過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罷了。
現在能要到一千塊錢,已經大大的出了她的預期。
她笑了一下說:「既然是書記開了口,那我就給書記一個面子。」
她因為在河裡泡過,臉色煞白,那一笑,仿若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她身上褲子本就沒換,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水,冰冷的水滴順著她的鞋底落到王根生的身上,就像有一股陰冷的寒氣纏繞在他身上,冷的王根生牙齒直打顫。
王根生是個極其自私的人,他這麼多年掙得工資,除了花在自己身上和一年三節回來給他爹媽的一塊錢,剩下的大部分錢都被他自己藏起來了,也就在勾引領導的女兒時,給她花了些錢罷了,可大部分時候,還是他給人家畫大餅,反倒是人家給他花的錢,比他給領導女兒花的還多,還把他工作轉了正。
他當上正式工其實已經有兩年了,只是之前他一直沒對家裡說,一直說自己在城裡生活多艱難,讓家裡人支持他,補貼他,實際上他的錢都自己藏著。
他人品不行,但心黑手辣逢迎拍馬的本事一絕,做事情也有手段有能力,加上他當了正式工後,利用紡織廠之便,悄悄在外面倒賣紡織廠的東西,幾年下來,他還真存了不少錢。
一千塊錢確實多,可只要他工作還在,再把這筆錢掙回來,不過一兩年時間罷了,要是他工作丟了,那才事大。
他心頭雖害怕,可在去拿錢的時候,守財奴的性子又壓過了心底對許明月的害怕,眼底閃過一絲狠色。
錢他是給了,她能不能保得住,他可就不能保證了。
不過王根生只拿了兩百塊出來,說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先欠著。
許明月接過錢:「我明天就去縣裡為夫納妾!」
王根生沒想到她如此油鹽不進,後來也真是怕了她,這才扣扣搜搜的從口袋裡掏出剩下的錢,給了許明月。
大隊書記和許大隊長等人都沒想到,這個王根生,不過在城裡待了幾年,居然真能拿出一千塊錢,對他掙錢的能力也是咋舌不已。
等從石澗大隊離開,許家村人還在恍恍惚惚當中,一個個都目光灼灼的看著許明月和她口袋裡的一千塊錢。
一千塊啊!那可是一千塊啊!
早些年錢不值錢,一千塊錢都買不到一斤米,可隨著新的貨幣出來後,錢就越來越值錢了。
這可不是老錢的一千塊,這是新錢的一千塊啊!